毁廉蔑耻的意思解释及典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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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廉蔑耻
拼音: huǐ lián miè chǐ
频率: 一般
年代: 古代
词性: 贬义词
结构: 联合式
解释: 蔑:无。不顾廉耻。

语法: 作谓语、宾语、定语;用于处事。
典故出处: 明·方孝孺《官政》:“而令不信于下,知不为众之所与也,则益不自重,而为毁廉蔑耻之行。"
成语示例:
英文翻译: 

毁廉蔑耻的意思解释及典故

带“耻”字的成语有哪些?

耻与哙伍、耻居人下、无耻之尤、不以为耻、引以为耻、瓶罄罍耻、荒淫无耻、鲜廉寡耻、恬不知耻、不訾诟耻、明耻教战、忍耻含羞、不耻相师、有耻且格、耻言人过、缾罍之耻、抱怨雪耻、含垢忍耻、不耻下问、不耻最后、行己有耻、雪耻报仇、耻居王后、瓶竭罍耻、厚颜无耻、礼义廉耻、包羞忍耻、卑鄙无耻、忍耻含垢、缾竭罍耻忍耻苟活、奇耻大辱、报仇雪耻、毁廉蔑耻、寡廉鲜耻、报怨雪耻、忍耻偷生、无耻谰言、希望我的回答能够帮助到你

包含廉字成语有哪些?

物美价廉、砥廉峻隅、明廉暗察、俭可以养廉、廉可寄财、廉隅细谨、俭可养廉、廉远堂高、知羞识廉、清廉正直、俭可以助廉、伤廉愆义、顽廉懦立、礼义廉耻、堂高廉远、廉而不刿、廉泉让水、一廉如水、大法小廉、寡廉鲜耻、毁廉蔑耻、小廉曲谨、俊杰廉悍、清正廉明、砥砺廉隅、廉洁奉公

孔子的九个弟子?

孔子弟子多达三千人,其中贤人七十二,有很多皆为各国高官栋梁,其中最主要的有颜回,端木赐,言偃,曾参,颜渊、闵子骞、冉伯、仲弓宰我、子贡,冉有、季路,子游、子夏等。

孔子七十二弟子花名册

我们都知道孔丘先生弟子三千,身通六艺登堂入室者七十有二人。

当时好像没有学藉管理制度,这三千弟子各自姓什名谁早不可考,至于配享了孔庙的这七十二个高徒,也鲜有人能说得详尽。 今日得个空闲,将他们开列造册,整理出来,以飨诸友。浪费时间心力做这件事,无益时用,迹近无聊,只图能博一二朋友一观一笑。

倘竟能为有心于孔学者进行考证研究添毫发之助,则就喜出望外了。

然而这些先生们都是上古人物,我们隔着几千年历史遥遥望去,只仿佛仙霭里头看神仙,影影绰绰只能看个大概,没法子毕见其纤毫。 而我们上古的出版业又实在落后得惊人,一切文献,全靠用刀来刻,诸般辛苦之中,难免出现错别,以至以讹传讹;更有班爱牵强附会的所谓高人,将错就错,胡乱解释一通,竟就解释出无穷深意来,甚至被当作了不可改易之经典。

于是三豕己亥,荒唐可笑。倘若不幸,有两个甚或多个高人,各自拿有一个不同的版本,则事情就更大了,非要彼此争个头破血流不可。 所以上古的东西,明明是同一事物,我们却能看到不同甚至相反的称谓和说法。

比如这孔门七十二圣人的尊姓大名。《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与《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都算得上是权威资料,可是竟也出入颇大,比如子声在《史记》上叫乐咳,在《家语》上却叫乐欣;子徒在《史记》中叫郑国,在《家语》中却改叫薛邦了。

再比如很受孔子抬举,将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子容,在《论语》叫南宫适,在《史记》叫南宫括,在《家语》里,又叫南宫韬了。等等等等,参差处极多。这些一人多名现象,差不多都是拜传刻错误所赐。

而且《史记》与《家语》所开列的,都并不是不多不少七十二人整,史记列了七十七个,还煞有介事引用孔子曰“受业身通者七十有七人”做开头。 谁知道孔子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家语》更是荒唐,题目明明写着《七十二弟子解》,里头开列的,却足足七十六人,最后还又总结说:“以上夫子弟子七十二人,皆升堂入室者。

”睁着大眼说瞎话,难道连个数都不会数?司马迁说“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孔子”,可这孔门弟子花名册,却不知该折中于谁。 今较其两者,以《史记》去孔丘时代相对较近,且以实史闻名;而《孔子家语》虽以“孔子家语”名书,却历来被视为伪书,当作三国时王肃因袭前人书简加以修补编定,相对之下,似不如《史记》足凭。

两者相权,取其最接近于真实者。所以,俺决定以《史记》为基础,与《家语》相杂较。司马迁所列这七十七人中,说不得有五个是编外人员,至于是哪五个,俺就不得而知了,在这里还请博物君子垂教。

名单如下:

颜回鲁国人,字子渊,小孔子三十岁,最为孔子钟爱,并一再褒奖之:“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回也好学,不迁怒,不贰过”。

因为穷而好学,营养极度不良,而用脑格外过度,导致严重早衰,二十九岁头发白尽,三十一岁就交了公粮本,提前去孔庙占席位等着吃冷猪肉了。 回死,孔子哭之极恸。

闵损 鲁国人,字子骞,小孔子十五岁。

以德行著名,孔子称其孝。不仕大夫,不食污君之禄,品格很高。

冉耕 鲁国人,字伯牛,以德行著名。曾得恶疾难愈,孔丘说是他命不好。

冉雍 鲁国人,字仲弓,冉耕之宗族。其父不肖。孔子以其为有德行,说:“雍也可使南面。

冉求 鲁国人,字子有,与以上二冉同族。小孔子二十九岁。是鲁国权臣季氏之管家。有才艺,以政事闻名。

仲由 国藉不详,字子路,小孔子九岁。性鄙,好勇力,性伉直,曾陵暴孔子。

孔子设礼稍诱之,子路于是儒服委质,因门人请为弟子。然后来仍多直言,顶撞孔子,是孔门痴儿。 孔子容而爱之。以政事闻名。后死于卫国之乱,被砍作肉浆。孔子大恸,为之不食肉糜。

宰予 字子我, 鲁国人。

口才极好。因为白天打瞌睡,被孔子骂作“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于是闻名百代。孔丘很不喜欢这位巧舌如簧的门生,每拿话来艮他。宰予在齐国混了个临淄大夫的官,后来与田常作乱被夷族。 孔子耻之。

端木赐字子贡,卫国人。口才同样极好,可是孔子却对他青眼有加。齐相田常伐鲁,鲁子命之出使救鲁。子贡去齐国,吴国,越国和晋国转了一圈,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做下了桩天大的事业,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一使而动五国之政。

子贡又精通经济,善做生意,银子挣得哗哗的。 每次出使,车仆之盛,拟于王侯,又仗着孔门高徒的名份,与诸侯相抗礼。儒学之昌盛,子贡大声势大排场的宣传功不可没。孔子没有白喜欢他。

言偃 字子游,吴国人。小孔子四十五岁。以文学著名。做过武城宰的官,管理得不错。

卜商字子夏,卫国人。小孔子四十四岁。孔子说“商始可以言《诗》已矣。 ”鼓励他要做“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孔子死后,于西河行教。治学严谨,敢于怀疑经史之谬误。曾听人说史志曰:“晋师伐秦,三豕渡河。”子夏说:“‘三豕’应该是‘己亥’之笔误。”读史志者问诸晋史,果然是“己亥”之误。于是名重天下,卫人以之为圣。

魏文侯师事之而谘国政。

颛孙师 字子张,陈国人。 小孔子四十八岁。为人有容貌姿质,宽冲博接,从容自务,居处不刻意立于仁义之行,门人友之而不敬。

曾参字子舆,南武城人。

小孔子四十六岁。为人极孝,后娘待他极不好,而他孝行越谨,他老婆因为给她蒸梨不熟,就把老婆给休了。一天去田里除草,他不小心弄断了一根瓜秧,他老爹曾点发起火来,拿着大棍子,一棍子打得昏死过去。 所幸曾参命大,又活了过来,苏醒后,马上强做出一付活蹦乱跳的样子,以示无碍,并哭丧着脸向曾点请罪,说是因为打他而让老人家费了力,自己真是该死。

然后又蹦跳进屋,搬出琴来大弹,以免老爹还想着这事内疚。孔子闻之,大发脾气,骂他不懂“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道理其实是大不孝:“明知道老爹拿着那么粗的大棍子发了狠要打,还不快跑了躲开?如果竟被打死了,岂不是陷父亲于不义不慈之地,让父亲背个恶名么?”曾参于是请罪。

孔子以其能通孝道,因之以做《孝经》。

澹台灭明 字子羽,武城人。小孔子三十九岁(《孔子家语》作四十九岁)。相貌丑恶,孔子薄之。毕业后南游江淮,为人敢与去就,率直重诺,从游弟子达三百人,名闻诸侯。

孔子闻之,叹气说:“吾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宓不齐 字子贱,鲁国人。 小孔子三十岁(《孙子家语》作四十九岁)。做过单父宰的官,有才智,仁爱,孔子赞他是君子。

原宪字子思,宋国人。

小孔子三十六岁。清静守节,安贫乐道。孔子死后,退隐草泽中。子贡为卫相,摆着大排场去看他,见其衣冠褴缕,耻之,说:“夫子居然乐于过这种生活,真是有病!”原宪答道:“我听说,没钱花是贫穷,辛辛苦苦学了道却不去行道,才是有病。

象我,是贫穷,而不是有病。”子贡大惭,为轻易说错了话而后悔了一辈子。

公冶长 字子长,齐国人。大肚量,能忍人所不能忍之耻辱。孔子说:“长可妻也”。把他招作了自己的女婿。

南宫适(《史记》作南宫括。古读“括,适”同音。) 字子容。以智自将,世清不废,世浊不污。 孔子曾赞叹道:“这人真是君子啊,这人高尚得很呐!”(君子哉若人,上德哉若人!)把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

公皙哀 字季次,齐国人。鄙天下人多污身以事大夫家,不愿屈节做人家臣。孔子特叹赏之。

曾点 字子皙,曾参之父,就是拿着大棒差点把孝须儿子打死的那位。孔子曾使诸弟子各言其志,独称曾点“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潇洒。

可是谁想像得到,就是这位高蹈脱俗之人,竟因为一棵瓜秧子差点要了儿子的命!

颜无由(《家语》作颜由) 字路(《家语》作季路)。颜回的爸爸,父子俩共师孔子。颜回死后,他打过孔子的车的主意,想讨来给儿子做棺椁。

孔子没给。

商瞿 字子木,鲁国人。小孔子二十九岁。 对《易》极有兴趣,得孔子真传。

高柴 字子羔,齐国人。小孔子三十岁(《家语》作四十岁)。长得比较侏儒,身长不足五尺。

相貌丑陋。孔子以为愚,不怎么看重他。曾被子路提携,作了个费郈宰的官。后来卫乱,子路死,高柴逃归。孔子反又赞他明大义善保身。

漆雕开 字子开,(《家语》作子若),蔡国人。 小孔子十一岁。

习《尚书》,不乐仕。孔子以是悦之。

公伯僚 字子周。(《家语》中没有这位。)

司马耕字子牛(朱熹《四书集注》谓名"犁")。宋国人,"大恶人"宋国司马桓(鬼隹)的弟弟。孔子周游过宋,不知怎么惹恼了桓(鬼隹),要杀了他;时孔子正于大树下与弟子讲礼,桓司马就把树给拨了。

因为这个过节,司马牛每觉不安。孔子安慰他说,只要平素所为无愧于心,"内省不疚",则就不必优惧。子牛为人性燥,多言语。

樊须 字子迟,鲁国人,小孔子三十六岁。曾向孔子请教农业方面的知识。

孔子以是薄之。子迟曾问"仁"。孔子答:"爱人"。问智。孔子答:"知人"。

有若 字子有,鲁国人,小孔子四十三岁(《家语》作三十三岁)。 博学强识,雅好古道。长相肖于孔子。

孔子死后,门人思之不已,便把他当作孔子,以师礼事之。只是他徒有孔子的长相,没有孔子的学问,众门人有问,他答不出,众人怫然,又把他赶下了师座。

公西赤 字子华,鲁国人。小孔子四十二岁。束带立朝,娴宾主之仪。

曾言其志说:"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 为小相焉"。 孔子认为他很谦虚。

巫马施 字子旗(《家语》作巫马期,字子期。《论语》亦作巫马期),陈国人,小孔子三十岁。

梁鳣 字叔鱼,齐国人。

小孔子二十九岁(《家语》作三十九岁)。到三十一岁时,他老婆也还没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于是生心想休了她,后听同门商瞿劝说,未行休事。 两年后得子。

颜幸(《家语》作颜辛) 字子柳,鲁国人,小孔子四十六岁。

冉孺 字子鲁,鲁国人,小孔子五十岁。

曹血阝 字子循,小孔子五十岁。

伯虔 字子析,小孔子五十岁。

公孙龙 字子石,卫国人,小孔子五十三岁。

以上三十五人资料相对较详,闻见于书传。

以下四十二人唯知其姓名:

冉季 字子产

公祖句兹(《家语》作公祖兹) 字子之。

秦祖 字子南。

漆雕哆(《家语》作侈) 字子敛。

颜高 字子骄。(《家语》无此人)

漆雕徒父 (《家语》无此人,却有个叫漆雕从,字子文的。

疑为误笔,如三豕己亥故事。 )

壤驷赤 字子徒。(《家语》作字子从,古"从"字与徒字相近,亦疑为彼此笔误。)

商泽 字子秀

石作蜀 (《家语》为石子蜀) 字子明

任不齐(《家语》作任子齐。

应亦为笔讹) 字子选

公良孺 字子正,陈国人,贤而有勇。孔子周游列国时,曾赞助了五辆牛车并从游。

后处 字子里。(《家语》作字里之,应谬。)

秦冉 字开。

公夏首 字子乘。

奚容箴 字子皙。

公肩定 字子中(《家语》作子仲)。

颜祖 字襄。(《家语》无此人)。

枭阝单 字子家(《家语》无之)。

句井疆 字子疆。

罕父黑 字子索(《家语》作宰父黑,字子黑)。

秦商 字子丕(《家语》作丕兹),鲁国人。其父名堇父,与孔子父叔梁纥俱以勇力闻名。

申党 字周(《家语》作申续,字子周)。

颜之仆 字子叔。

荣祈 字子祈(《家语》作子祺。

县成 字子祺(《家语》作子横)。

左人郢 字行(《家语》无之)。

燕(亻及) 字子思。

郑国 (《家语》作薛邦) 字子徒。

秦 非 字子之。

施之常 字子恒(《家语》作子常)。

颜哙 字子声。

叔步乘 字子车。

原亢藉(《家语》作原[忄亢],字子藉)。

乐咳(《家语》作乐欣,应为错误) 字子声。

廉洁 字子庸。

叔仲会 字子期,鲁国人,小孔子五十岁。

颜何 字冉(《家语》无此君)。

狄黑 字皙(《家语》为字皙之)。

邦巽(《家语》作卦选) 字子敛。

孔忠(《家语》无之。而有一个"孔弗字子蔑"的,应与之是一个人)。

公西舆如(《家语》作公西舆) 字子上

孔子号”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他的弟子多达三千人,其中著名的便是“七十二贤士”。七十二人中有很多为各国高官栋梁,又为儒家学派延续了辉煌。比较有名的弟子如下:

▪闵损( 子骞)▪冉耕( 伯牛)▪冉雍( 仲弓)▪冉求( 子有)▪仲由( 子路)▪宰予( 子我)▪端木赐( 子贡)▪言偃( 子游)▪卜商( 子夏)▪颛孙师( 子张)▪曾参( 子舆)▪澹台灭明( 子羽)▪宓不齐( 子贱)▪原宪( 子思)▪公冶长( 子长)▪南宫括( 子容)▪公皙哀( 季次)▪曾蒧( 皙)▪颜无繇( 路)▪商瞿( 子木)▪高柴( 子羔)▪漆雕开( 子开)▪公伯缭( 子周)▪司马耕( 子牛)▪樊须( 子迟)▪有若( 子有)▪公西赤( 子华)▪巫马施( 子旗)▪梁鳣( 叔鱼)▪冉孺( 子鲁)▪曹恤( 子循)▪伯虔( 子析)▪冉季( 子产)▪公祖句兹( 子之)▪秦祖( 子南)▪漆雕哆( 子敛)▪颜高( 子骄)▪漆雕徒父( 子文)▪壤驷赤( 子徒)▪商泽( 子秀)▪石作蜀( 子明)▪任不齐( 选)▪公良孺( 子正)▪后处( 子里)▪秦冉( 开)▪公夏首( 乘)▪奚容箴( 子皙)▪公肩定( 子中)▪颜祖( 襄)▪鄡单( 子家)▪句井疆( 子疆)▪罕父黑( 子索)▪秦商( 子丕)▪申党( 周)▪颜之仆( 叔)▪荣旗( 子祈)▪县成( 子祺)▪左人郢( 行)▪燕伋( 思)▪郑邦( 子徒)▪秦非( 子之)▪施之常( 子恒)▪颜哙( 子声)▪步叔乘( 子车)▪原亢籍( 籍)▪乐欬( 子声)▪廉絜( 庸)▪叔仲会( 子期)▪颜何( 冉)▪狄黑( 皙)▪邦巽( 子敛)▪孔忠( 子蔑)▪公西舆如( 子上)

颜回,子贡,柳下惠,子路

1、颜回字:子渊

2、闵损字:子骞

3、冉耕字:伯牛

4、冉雍字:仲弓

5、冉求字:子有

6、仲由字:子路

7、宰予字:子我

8、端木赐字:子贡

9、言偃字:子游

孔子教授弟子三千,其中有72贤徒,在这72人中又有10人最为不错,史称孔门十哲 所以九个弟子的说法错误

早登极乐往生净土的全文?

叙净土往生传

宋福唐飞山沙门戒珠叙

给孤园中圣贤之众毕集。是时众无一辞之请。如来遽然而告曰。过是西方十万亿国有净土焉。其土广博百宝成焉。又曰。众生思焉念焉。求而以生者。皆如愿焉。说者曰。十二分教以罗万有。此乃无问自说之一分也。其义犹何。犹母之拊婴儿不俟其请。但欲顾其手足乳而哺之。腹而拥之也。然如来舍净梵降迦维。其说法者五十年。流慈振毓。随机有授。其间龙天释梵声闻缘觉大菩萨众。弃头目捐髓脑。外于国城珍宝。殷勤三请者非一。如来或辞或默。止止而不说也。有之至是而乃自说。诚悲五浊异生流浪。而不息者长劫。夫将厌五浊。期生于净土。必在乎专念。念言之至以系乎想十六观。所以第资焉。经称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其故何哉。明其始也。举其渐之之谓也。行始于有修。智始于有习。无上极果以始于深心。深心者确乎其不可拔者也。故一念转三涂之苦。十念阶九品之善。此虽大乘方等诸经。皆所互陈而互发。非止一经。言而发之也。汉魏已来。翘诚西向。蔑闻其有人者。实以大法初流经文之未备矣。西晋时刘曜寇荡京雒。僧显避地江东。始由三事因愿。骤感祥异。然其拳拳之志。以遭乱世。遗风胜业代或无闻。东晋之末。远师憩迹庐阜。其时同意法师。释道炳竺道生佛陀耶舍。洎在家英豪。刘遗民雷次宗周续之等一百二十三人。缔结方外之游。希风来集。远以幻集之期不克。以常保梦游之躯。不可以长存。因指无量寿国。结之遐游焉其已也。又言。其国清净无三涂无六趣。众生依向不一。生而生者。宝幢为之前导。金莲为之受质。于是相与而有莲社之想焉。今之以莲社云云。盖其始也。或时以为净社义亦详矣。自远而下。净土之修益振。故宋有昙弘。齐有慧进。梁有道珍。李唐之间。颖悟通识之士。如道绰善导者累复有焉。余以像季之余。值佛遗法。[糸*丐]怀净业其亦有年。每以前贤事绩散于诸传沦于异代。不得类例。相从条然以见。繇是历考梁隋而下慧皎道宣诸师所撰传记十有二家。洎大宋通慧大师新传。且得显等七十五人。其传之作理。或有所暗昧。辞或有所丛脞。因复修正而发明之。外有鸿业慧明等六十二人。在其生平想像。至于舍生之际。不尝以瞩胜相。备之不足起深信。乃无以备之。后之明哲。或患其所不足。摭而备之者。亦余之阙有补焉

净土往生传卷上

正传十九人(附见十二人)

西晋江东释僧显

东晋庐山释慧永

东晋庐山释慧远(佛陀耶舍与慧持昙顺附)

东晋山阴释慧虔

东晋庐山释僧济

东晋庐山释慧恭(僧光 慧堪 慧兰附)

东晋庐山刘程之

姚秦东安释僧睿

刘宋江陵释昙鉴(道海 昙泓 道广 道光附)

刘宋交址释昙弘

刘宋金陵尼法盛

刘宋丹阳尼道瑗

南齐杨都释慧进

北齐邺下释慧光

北齐灵建释法琳

北齐灵鹫释僧柔

后魏壁谷释昙鸾(龙树附)

萧梁庐山释道珍

后周河阳释慧命(法音附)

释僧显。族傅氏岱郡人也。或云临川南城人。累世祖从官于岱。因而家焉。显以弱年。弃俗操履洁苦。不交浮伪人事。盛衰机巧之变。未始形之。或时禅定辄移累日。西晋之末。刘曜寇荡京雒。显乃避地江东。放意名山。虽夫穷崖极险人迹不造。已必造之。晚于所造之境。得梵僧传译新经。经之文备以净土三事因愿。洎九品往生次第。遂大喜曰。吾以身混五浊。众苦婴缚。遽而得此。若其飞出涂炭翔翼大虚。吾今而后念有归矣。于是驰诚西想僶俯而不懈者九月。一夕寝疾。且见无量寿佛乘空来降。空中递有百宝光明。以烛其身。是夕显起澡浴。为同住及侍疾者。说己所见。并复陈诫因果。勉于未悟。既而亡之。邻寺或见金台西下。或闻殊香满室。人皆异焉

释慧永。姓鄱氏河内人也。东晋之末。师事沙门竺昙现。续闻道安法师。为时规准。自其千里伏膺从学。于时中原多故民相吞噬。姑欲南逾五岭。弛息罗浮之阴。才至寻阳。郡人陶范苦要留之。遂托庐山之西林不易年。门徒[洼-圭+帚]盛。远公又复来止。于是相与以为终焉计。远居东林三十年。影不出山。永于西林亦如之。加夫研味经律。精明讲说。布衣疏食乐以终岁。尝欲宅心静境习诸三昧。乃立一室于其所居峰顶。每永之至室旁之虎。必就驯伏。人或惧之。则驱而去。旋又来伏焉。又尝行至乌桥。乌桥营主乘马使酒。道相梗阻。永以日时颓暮。退无所之。举杖遥指其马。马惊主堕。因大遘疾。寻而追悔。永曰。佑戒之神暴。尔狂人于永也奚悔哉。然永真素自然语不伤物。标诚树愿动在安养。义熙十年。遇疾敛衣。摄念冥目。西向俄而求屣欲起。众怀疑恐前且问焉。永曰吾以佛来故起。之何其问也。已而遂终。道俗奔赴。咸闻天香。七日乃歇

释慧远。俗姓贾雁门娄烦人也。少依舅氏游学于许洛。博总经史。尤通庄老。年二十一。欲度江东。定契于范宣子。南路阻塞。志不获从。时道安于太行。弘赞像法。声甚著闻。远往归之。一面尽敬。后听安讲般若经。豁然开悟。乃曰九流异议皆糠秕。尔与母弟慧持。投簪事之。然其风韵严肃容止方棱。安每叹曰。使教流东土。其在远乎。至二十四大善讲贯。客有难问实相义者。往复条析。弥增疑昧。远引庄子之文类之。客乃晓然。自后安师许远不废俗书伪。秦建元中襄阳寇乱。安为朱序所拘支离。其徒各随所之。远与慧持数十人。同之荆州。未几又欲南之罗浮。路出寻阳。见庐峰青峻。意颇乐之。奈其所憩去水犹远。远以杖扣地曰。若此可居。当使朽壤抽泉。尔言讫泉涌。其后寻阳亢旱。远诣其水之傍。读龙王经。俄有巨蛇。由水升空。须臾大雨。因号其处为龙泉焉。时沙门慧永。已居西林。要远同止。又愧所居褊狭不足以处。乃告刺史桓伊。伊然其意创东林以居之。往时陶侃出镇广州。有渔人。于海上得育王所造像。其像甚异。侃奉归武昌寒溪寺。寺尝遭火像独存焉。后侃移镇他郡。以像继有灵异。遣使迎之。竟不能举。及远寺成愿心祈请。飘然自至。繇是知远修证。动有祥感。殷仲堪之荆州。道经庐山。与之论易。移晷不倦。堪曰。识智深明固难与敌。司徒王谧护军王默。咸钦风德遥致师敬。谧有书曰。年未四十衰同耳顺。岂不自悲颓落哉。远曰。古人不贵尺璧。而重寸阴。顾其所存。不在长年。尔宋武追讨卢循。设帐桑尾。左右曰。远公素王庐山与循交厚。宋武曰。远公世表人也。讵有彼此。因遣使赍书。遗以钱米。秦主姚兴嘉远才思叠形信饷。新出大智论。兴以论本寄远。仍示书曰。此论龙树所作。又是方等指归。不有大士。孰能序引。桓玄伐罪仲堪。径至山足。邀远以出虎溪。远辞焉。玄自入山。左右曰。仲堪罪人。力推敬远。惟公无敬之。玄曰仲堪生死人。尔吾谁类之。既而相见。不觉展敬。故虽内怀疑难。不敢复发。乃问以征讨之计。远不答诘其故。对曰军旅之事未之学也。玄曰何以见愿。远曰愿檀越安隐。彼亦无他。玄出山。谓左右曰。此人实乃生所未见。吾何怠之。后玄以震主之威曲相延致。又制沙门致敬王者。尚书令何充仆射褚翌诸葛恢等。皆有奏议门下承旨。又为驳难同异纷纭。理莫能定。远著沙门不敬王者论五篇上玄。玄辄止焉。殆玄西奔。安帝由江陵。旋于京师辅国。何无忌劝远迎驾。远托以疾。帝遣书劳问礼越常等。远表谢曰。释慧远顿首。阳月和暖御膳顺宜。贫道身婴故疾。年衰益甚。猥蒙慈诏。载垂光慰。感惧之深。实百于怀。帝览表。复以优诏答之。陈留谢灵运。负才傲物。少所推许。一与远接。肃然心服。矧远内通佛教。外善儒书。自居庐山三十年。影不出山。迹不入俗。彭城刘遗民。豫章雷次宗。雁门周续之。新蔡毕颖之。南阳宗炳。清河张野。并弃世遗荣。依远游止。远与遗民而下僧俗一百二十三人。结为净社。于弥陀像前。建诚立誓。期升安养。仍令遗民撰文以刻之。当时或称莲社。盖指群心誓生之所。尔远之广善援能务在弘法。每闻僧徒至自西域。必皆委曲咨访理味。罽宾沙门僧伽难提。太元中至寻阳。远请重译阿毗昙心及三法度论。晚闻罗什入关。焚香遐想。以致书问。什亦久藉其名。复书通好。而又以偈五首。大称赏之。自是南北千里书问不绝。义熙十二年八月一日动散。至于六日。[洼-圭+帚]加困笃。大德耆年皆相稽颡。请饮豉酒。远曰。以酒疗病律无通文。请饮米饮。又曰。日过中矣。已而请饮蜜浆。乃命律师。披律寻文。文未之半。远已亡焉。春秋八十三。道俗云委车轨为之结道。寻阳太守阮保。与弟子法净等。于其山西。凿圹以葬。而灵运宗炳一时名贤。追悼遗德。迭为铭志。梁僧慧皎。去远余百载。得其事实。亦为作传云。按远别传。远于净土之修。克勤于念。初憩庐山十一年。澄心系想。三睹胜相。而远沉厚。终亦不言。后十九年七月晦夕。远于般若台之东龛。方由定起。见弥陀佛身满虚空。圆光之中有诸化佛。又见观音势至侍立左右。又见水流光明分十四支。一一支水流注上下。自能演说苦空无常无我。佛告远曰。我以本愿力故来安慰汝。汝后七日当生我国。又见佛陀耶舍与慧持昙顺在佛之侧。前揖远曰法师之志在吾之先。何来之迟也。远既目击分明。又审精爽不乱。乃与其徒法净慧宝等。具言所见。因告净曰。始吾居此十一年。幸于净土三睹胜相。今而复见之。吾生净土决矣。次日寝疾。又谓净曰。七日之期。斯其渐也。汝徒自勉。无以世间情累拘也。至期果卒

释慧虔。姓皇甫河朔人也。精持戒律。其志尤固。初居庐山仅十年。道俗有业佛道者。皆慨慕之。虔以远师在其山足。德业风闻。加又伸明胜法。资发聋聩。美而叹曰。彼人也吾人也。彼其德业。吾不殆之。其于心也。能无愧哉。乃之吴会瞩地弘通。及至山阴嘉祥寺。聚徒馆众。大开诱掖。时罗什传译新经。有未讲者。虔历讲之。然其所讲必与众曰。幸由像季讲道遗教。愿乘少善。刻奉弥陀。后五年得病。虔知时至乃曰。登金莲坐玉池。莲开见佛。即其时矣。所欲祈诚海众。为法真友。观音势至。为己良导过此。以还无复他愿。其夕山阴北寺有净严尼者。方其假寐。倏见观音势至与百千众自高而下。幡华幢盖光映日月。严既见之。且礼且瞻。且因前诣而问曰。大士何所之耶。对曰。之嘉祥迎虔公耳。虔于是夕预亦自得胜相。寻告弟子。奄然长逝

释僧济。未详何许人。亦不知落发为谁师也。晋安之时。尝入庐山。问道于远公。内外经书。皆贯深要。远每谓曰。与吾绍隆大法。尔其人乎。济由敏悟之识。为远称誉。凡所讲议时多钦伏。殆其有疾。沈殢枕席。欲起而不能作者三日。远附一烛遗之曰。汝可凭此建心安养。济承其意。执烛停想。复延诸僧。夕讽观经。漏残星转。殆将五更。济以所执之烛。授弟子元弼。于僧中行之顷之。且觉自秉一烛浮空而行。蒙弥陀佛接置于掌。遍至十方历事诸佛。须臾既觉备与弼等道之。已而喜曰。吾以一夕观念蒙佛接引。惟佛大慈与念俱至。至于明夕。复见空中化佛与化菩萨隐显来集。又谓弼曰。化佛来也吾其去矣。于是西顾一息而终。终之余三月。当其敲暑。肌肉为之不腐

释慧恭。俗姓龚豫章之丰城人。入佛以来。与僧光慧堪慧兰三法师。最相友善。兰等力学。殆不如恭。而于净土。陶蒸酝藉。以系愿想。恭不殆之。兰尝谓曰。汝之力学博闻。是于佛道有资乎。聋夫奏乐而已。无闻圣人之明讥。汝承其讥乎。恭曰。胡为其然也。学不可已。达人之通议。孰能未死。昧昧如痴哉。后七年。兰等俱死。死时各有先应。又五年。即晋义熙十一年。恭且病焉。病中载念。兰等已死。自又缠困病苦。忽忽无所依。乃曰。六道相沿。其何止焉。既而笃甚。又曰。死生去来。吾安归哉。于是叩头泣血。矢心于安养。虽夫病苦之甚。而其念也无一间焉。一日目睇无量寿佛。以紫金台前至迎恭。恭觉其身乘彼金台。台中流出光明。若诸宝聚。又见昔者僧光慧堪慧兰等。于其光中。欣然告曰。长老受生之处。已居上品。吾等之怀。不胜浣慰。但念五浊淹延净土相依之晚也。恭于其日骤觉。身心无诸苦痛。奋身自起。言之乃灭

刘程之。字仲思彭城人。汉楚元王之后也。祖考而上为晋显官。程之少孤。事母以孝行闻州里。又以才藻自负。不委气于时俗。虽夫寒饿在己威福在前。其意湛如也。司徒王谧。丞相桓玄。侍中谢琨。都督谢安。太尉刘裕。咸嘉其贤。欲相推荐。程之曰。诸公所荐皆人杰也。若程之行不足以饰身。才不足以蔽俗。今而荐之。不唯已有尸禄之毁。亦恐天下不以诸公为知人矣。乃之庐阜。以托于远公。远公曰。官禄巍巍。欲何不为。程之曰。君臣相疑疣赘。相窥晋室。无盘石之固。物情有累卵之危。吾何为哉。远闻其说。大相器厚。太尉刘公。亦以其志不可以力屈。与群公议遗民之号旌焉。及雷次宗周续之毕颖之张秀实等同来栖远。远曰。诸公之来。宜忘净土之游乎。如有心焉当加勉励无宜后也。程之于诸公中。又最有文。得识其事。镵石以永之。是后程之。拳拳佛道。不罹荣辱惊者十一年。末年于念佛中。见弥陀佛身紫金色以临其室。程之愧幸悲泣且自陈曰。安得如来为我手摩其顶覆我以衣耶。俄而佛摩其顶引袈裟以覆之。他日念佛。又见身入七宝大池。其池莲华青白相间。其水湛湛若无畔岸。中有一人。顶有圆光。胸有万字。指池水曰。八功德水。汝可饮之。程之饮水甘美盈口。及其寤之犹觉异香发于毛孔。程之曰。此吾净土之缘至矣。谁为六和之众。与我证明之。庐阜诸僧既相来集。程之乃对尊像。焚香载拜。而祝曰。我以释迦遗教故。能知有阿弥陀佛。此香当先供养释迦如来。次乃供养阿弥陀佛。然后供养法华会中佛菩萨众。至于十方佛菩萨众。愿令一切有情俱生净土。愿毕乃三叩齿长跪而卒。卒之十一日。远公以程之社中人。也为之发传云

释僧睿。魏之馆陶人也。年十八。始事僧贤为弟子。巾[焉-正+臼]而外学与时竞。至二十。博总佛经。犹通儒籍。尝听僧朗讲放光经。屡有机难。朗谓贤曰。睿也识出人表。比格难吾累思不能通。可谓贤贤弟子耳。睿以身居学地。未能均慧习定。加又禅定之奥昧诸阶渐。且曰经法虽少足识因果。禅法未传。措心无地。罗什后至关中。出禅要三卷。睿首得之。日夜修习。遂精五门。善入六静。伪司徒姚嵩。高其懿行颇前席之。秦主姚兴。问嵩曰。睿公何如。嵩曰。实邺卫之松柏尔。及兴见之。盛加赏悦。反谓嵩曰。睿公乃四海之标领。何独邺卫松柏乎。于是美声大布。远近归德。什师所翻经论。睿并参正。后出成实论。令睿讲之。什顾睿曰。此论七处文。破毗昙在言小隐。若能不问而解真为英迈。至睿启发。果不咨什。什叹曰。吾以传译与子。相值盖无恨矣。后著大智论十二门论中论等序。并著大小品法华维摩思益经序。皆传于世。初睿善摄威仪。弘赞经法。常回诸善愿生安养故。虽坐卧进止。罕曾背西。后时无病集僧告曰。生平所存愿在安养。如睿所见。固当得生。或其身口意业。未至无犯。愿施大慈。永为法朋。因款诸僧。坐而死焉。睿死之日。寺僧咸见五色烟雾出睿之房。盘旋然渐而西去之

释昙鉴。俗姓赵冀州下博人也。孩稚厌俗。求师于竺道祖。学究群经。兼穷诸论。论文有所未通必曰。不有圣人复生。吾将安附。后闻罗什入关。杖策诣之。咨决心疑。一隅三反。及什之亡鉴曰。不幸什师去世。咨决无所。乃之江陵之山寺。时膺暮年履行尤谨。尝愿躬升安养。面觐弥陀故。虽毫芒之善。悉回向之。一日定中。见弥陀佛手捧金瓶。以水洒其面曰。涤汝尘垢。清汝心念。汝之身口。俱致严净。乃于瓶中。出一莲华授之。鉴之出定。谓弟子慧严曰。汝于净土有观念因。吾于汝也宜无隐乎。尔遂以所见告之。殆三日弟子道济辞往上明。鉴曰汝徒未能升安养脱娑婆。驱驱南北其终为何。既而又曰。汝能奉吾言他日之来。犹吾在焉。不然则汝之报。随业有迁。其夕鉴与寺僧。历叙畴昔。亦露其长往不复之意。闻者莫之测也。夜寝深矣。有沙弥僧愿。随在左右。鉴回顾曰。夜阑灯耗。汝奚在耶。僧愿引去。鉴乃独步廓下。念弥陀佛。近逾五更。其声弥励。及旦严等。依常问讯见鉴。趺坐而口不言。就而视之已亡矣。严等不以其棺掩之。凡三旬支体柔滑。有若芙蕖之香。内而发出焉。同时亦有江陵释道海。淮南释昙泓。东辕释道广。弘农释道光。并祈心安养。至其弃世。光等皆言。目击金台宝网。暨频伽命命之鸟。来现其前

释昙弘。黄龙人也。或云广陵高邮人。宋永初中。南游番禺。止于台寺。后适交址之仙山寺。香火之外。了无他事。诵无量寿及观经。不知其数。弘每念曰。一身万绪正念难守。可乘正念早见弥陀。由是于山崦间。积薪为[廿/积]。一日潜入其薪。口自陈曰。愿谢此报。速奉金颜。无于三界以堕诸有。因而纵火。弟子追及。舁之还寺。然其所焚半身已烂。未经月余烂且复焉。翌日乡闾严持大会。举寺皆赴。弘于是日复入岩谷。聚薪焚之。乡民奔救。弘已亡焉。于是益薪进火移日乃尽。弟子收其遗骨。得舍利数百。击之以石。光焰随发。竟亦无璺焉。次日有见。弘身作黄金色。乘一金鹿。西行甚急。或问之不答。再问之。惟举一手。指西而已。人有迫而追之。相去弥远。其终不及焉

尼法盛。俗姓聂贝之清河人。东晋之末。避地金陵。宋元嘉中。始于建福寺出家焉。才识慧解。率由天纵。盛以桑榆之齿。流寓皇邑。徒以运偶隆平。而心所存终怀旧土。乃曰以情继情。念奚不生。唯凭佛道可用销焉。遂从道场寺遇法师。受菩萨戒。昼则披陈玄素。夕则澄寂理味。渐积岁时。神情朗赡。虽曰暮齿。有逾壮年。每欲拔迹三界接武九品。于是分十六观。并作八池。以系前想。十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于其居寺塔下。礼弥陀像。际晚遇病。稍就绵笃。盛方假寐。见弥陀佛与二菩萨乘杂华云。云出宝光前以照盛。是时诸尼。款扉问疾。且见盛房。光明逆溢奇而问之。盛曰适吾假寐。见弥陀佛及二菩萨以在吾前。而复以光照我。岂佛之慈度我耶。言竟而绝。时豫章太守吴郡张辩。素所尊敬。为之传述

尼道瑗。俗姓江丹阳人也。或云丹徒人。少以聪悟。自得经籍书史。皆所博涉。成戒之后。研味三藏。尤得其要。晋孝武泰元中。皇后美其高行。凡所资善多归其寺。豪妇贵女。争与之游。宋元嘉八年。大造佛像。以广福业。彭城金像二躯。瓦官寺弥勒行像一躯。建兴寺金像二躯。建福寺卧像并普贤行像两躯。又随其像。陈献幡华。颇极精丽。十五年又造金无量寿像一躯。愿凭其像。接置西方。明年夏四月十一日。像于眉间。大放光明。以照其寺。寺内尽如金色。于金色中。无量寿佛。与瑗记曰。汝舍此报必遂依我。当善护持勿生疑慢。瑗得其记弥增感悦。旋于其月望日。就其像前。坐以终报

释慧进。俗姓姚吴兴乌程人也。性雄勇好任侠。年四十觉身梦幻。乃之杨都高座寺出家焉。进以中年出家。不能穷赜圆顿。愿诵法华。以毕残报。用心劳苦。执卷病生。叹曰岂业障深厚。如来之教难胜耶。乃复发愿。造经百部。以悔先障。始聚钱一千六百。一夕群贼来寇。进无惊挠。惟俯身合掌指其钱曰。此经钱也。出于檀越之家。吾无有焉。群贼闻之愧赧而去。尔后果成百部。部帙既满。病亦随损。进回所营功德。俱资净土。愿心深固。俄有空声。告曰汝事已办。愿亦已遂。其生净土。非汝而谁。进闻之曰。进本不敢以冀上品。但下品之下。亦其无退转矣。至齐永明三年。无病而卒。卒年八十余

释慧光。俗姓杨定州义丰人也。年十三。随父入洛。见佛陀禅师。慕其有道。从受三归。陀以光有异相。必能宣荷胜法。勉之从佛。光既从事佛道。刻己力学。日记数千言。加又钩索渊致。若由宿悟。一时有所咨问。光必指引。泠然可听。定人号之圣沙弥焉。洎其受具。大翼圣教。时钦其德。往往解囊而施。岁无虚日。光回所施。悉资茕独。尝著四分律疏及华严涅槃十地等疏。皆尽权实。齐之名贤。有如仆射高隆之司马令狐子儒。率宗奉之。然光所修精苦。未始克定何佛国土以托受生。及其病至于大渐。俄见天众来现。光乃投诚稽颡。乞归安养。未移瞬息。且见净土化佛。与化菩萨充满虚空。光曰。惟佛摄受。遂我本愿。又谓弟子曰。化佛菩萨。不知其数。吾得褰衣后随愿足矣。于是弹指謦欬。言气俱尽

释法琳。俗姓乐晋原人也。落[髟/采]于本郡。志学于蜀郡。常谓蜀中无师。慨然有不足叹。及隐公至。琳乃以日兼夜。委心师问。隐归陕西。琳亦随之。数载之后。诸部毗尼。洞晓持犯。寻又还蜀。止灵建寺。蜀之僧尼。驾迹宗奉不可胜数。而琳之心若亡焉。琳于律部。而外谈佛国土。必指极乐为受生处。以故早暮常诵观经。以系诸念。或时诵之。辄见一僧形甚魁大以在其右。琳虽异之。不尝形诸口吻。惟执侍小童子见焉。齐建武二年。不悆且见一大宝树。树下有三莲华。华上而有一佛二菩萨像。琳大喜曰。修净业者得见宝像。即除无量亿劫重罪。吾岂其人耶。幸吾见之。不虑金莲玉池不得而生。于是嘱其后事。无费僧物。无循俗尚。当循西土火葬以简其礼。其晚又谓僧曰。今夜尔闻钟声。即来视我。至于夜半。果闻钟声。琳乃就席闭目。违代僧徒。依其遗旨。于新繁路口。积木燔尸。烟火炎炎。三日乃熄

释僧柔。俗姓陶润之丹阳人。九岁亲学。秀发天然。闾里先达。莫不嘉其俊异。后遇弘称法师。遂投簪焉。称有大名。一时学者。骈肩依仰。柔侍其侧。日承提发。以故所学方等诸经。皆贯精奥。后入剡白山灵鹫寺。寺僧夜梦。人拥鈇钺队仗。充塞山阿。僧有问之。人曰柔法师至。吾且迎矣。及旦柔果至焉。寺僧竞款其事奇柔。柔曰。吾为鬼物见。尚何奇也。齐太祖及世祖文宣诸帝。咸知其名。前后诏至邺下。特加睿眷。然柔不亲俗不尚名。不以物态盛衰介其意。惟于净土之业著心焉。每至悬车西次。则敛容端想。历伸其愿。其亡之日。柔见化佛。仅百千数。又闻房室内外异香袭袭。柔曰。异香之来兮袭我衣。圣贤之拥我兮将安归。乃令铺席于地。西望虔礼。即时迁神焉。春秋六十四。全身葬于其山之南。沙门僧祐。与柔最善。摭其初终。刻之于石

释昙鸾。雁门人也。少游五台。感其灵异。誓而出俗。三乘顿渐。具陶文理。尝读大集经。苦其辞义。深密难以开悟。大下辞笔。以形注解。又尝抱疾。行至汾川。俄见云阴斗尽。天门洞开。六欲阶位。上下重复。鸾方瞬目。疾乃随愈。鸾于是后用心佛道。常如不及。开蒙诱俗。无间远迩。初鸾好为术学。闻江南有陶隐居。得道家长生法。千里就之以卒其业。陶以所学仙经十卷授鸾。鸾跃然自得。以为神仙之术。其必然也。后还洛下。遇菩提留支。意颇德之。问支曰。佛道有为长生乎。其能却老为不死乎。支笑而对曰。长生不死吾佛道也。道家何有焉。旋以观无量寿经授之曰。汝可诵此。则三界无复生。六道无长往。盈虚消长祸福成败。无得而眹其为寿也。有劫石焉。有河沙焉。河沙之数有极。寿量之数无期。此吾金仙氏之长生也。鸾承其语。骤起深信。遂焚所学仙经。而专观经焉。每于观经。得其理义。修三福业。想像九品。虽夫寒暑之变疾病之来。不懈于始念。魏主怜其志尚。又嘉其自行化他流靡弘广。号为神鸾。敕住并州大严寺。未几移住汾州壁谷玄中寺。一夕鸾正持诵。见一梵僧掀昂而来。入其室曰。吾龙树也。其所居者净土焉。以汝有净土之心故来见汝。鸾曰。何以教我。树曰。已去不可及未来。未可追现在。今何在。白驹难与回。言讫而失。鸾以所见胜异。必知死生之期戒矣。即集弟子数百人。盛陈教诫言。其四生役役。其止无日。地狱诸苦。不可以不惧。九品净业。不可以不修。因令弟子齐声。高唱阿弥陀佛。鸾乃西向冥目。顿颡而示灭之。是时道俗。同闻管弦丝竹之声。由西而来由西而隐。魏主曰。此诚佛子之真修。其所归也有在矣。敕葬汾西之文谷。仍条其生平所习。以立碑焉

释道珍。不原其氏。梁天监中。憩锡于庐山。闻昔远公与慧持昙顺等。结想于净土。心颇慕之。然其所慕。或就或否。犹豫然不克专其念。异时梦中。见浮海者数十人。橹舟前迈。珍且问之。对曰将适弥陀国也。珍曰。愿将随适。岂相拒耶。曰以子之意。孰敢拒之。但一日之修功超永劫。弥陀之经存矣。而子未诵之。如之何。且求适也。珍之梦觉。嗟叹愧悚。若于胜法有差焉。遂寻其经诵之。晨夕相继。间无容发。后二年前安居之二日。堂虚户扃。有捧银台而至者曰。法师报尽当升此台。又曰。以师之功。当得金台。奈何始心犹豫。故止此耳。珍泣谢曰。果能越三界出五苦。则珍也见佛之基有渐。奚必金台为也。然珍少言语多贬损。虽得其事。未尝矜于人。人亦不得而知。惟珍自记数百字。藏之于座隅经函。其亡之夕。所居之山崖壑万叠。如烈火千炬交相辉烁。乡民余百家。望之大为惊怪。及旦咸即其山。问之寺僧。对以珍亡。乃知。其所见者皆珍往生嘉祥焉。异日于珍经函。获其所记。因得广之。以悟来者

释慧命。俗姓郭。梁大通二年。生于相州之长沙。既而出家。识者奇之。以为终入如来室者慧命也。年十五诵法华。才盈七日一部终焉。其他文字诵亦类之。殆其剃落。学无常师。闻恩光禅师。克著令闻。委身咨禀。未易三年。大通禅要。又与南岳思禅师。最相友善。尝谓思曰。吾与子植因净业。远而结之。正以西方为期尔。思曰区区之意。孰敢忘之。但愿龙骥之尾。无拒苍蝇矣。续游仙城山。山有道士孟寿者。幽栖积岁。祈心返正。又欲居馆充建寺宇。俄而寿梦。被金甲者数百人。严卫馆侧。号令相警。若有所待。寿曰。此岂异人之至耶。不然何吾梦之有先也。次日命且至之。于是寿起深信。舍其所居。未几命曰。始造之寺。尚烦经置。吾宜弃禅观萦心于此哉。乃与其徒。以归长沙之故林。时法音禅师同郡人也。本姓王亦尝。与命结为净土友。当其暮年。益加亲厚。一夕命携音手。月下相顾而笑曰。时至不行谓之贪生。可去不去谓之苟欲已矣。夫吾其去矣。音曰。相知之义。宁不俟我十日哉。命竖两指而对曰。过此不可及也。旦日命果婴疾。又一日终焉。其终之日。则周天和三年十月之五日。其日同众。有目天人下降幢幡自随。或闻房宇唱善哉者。又闻奇香异乐。弥日不散。后十日音亦告终。所现瑞相。颇有似之

净土往生传卷中

正传二十人(附见四人)

陈南岳释慧思

隋天台释智顗

隋赵郡释智舜

隋河东释智通(通弟子顶盖母王氏附)

隋蒲州释真慧

隋天台释法智

唐京师释善胄

唐同州释法祥

唐终南释明赡

唐并州释道绰(道抚附)

唐天台释灌顶

唐相州释道昂

唐武丘释智琰

唐蒲州释神素

唐京师释善导

唐陈留释功迥

唐并州释惟岸(小童子附)

唐金陵释法持

唐洛阳释慧日

唐成都释雄俊

释慧思。俗姓李武津人也。少梦梵僧。劝令免俗。因而剃落。然其所依。迨非兰若。续感神僧。勖之斋戒。思乃励志。日惟一食。人事迎送。都然杜绝。诵法华维摩等经三十余部。所止林落。或人焚之。辄显疠疾。就而哀忏。即平复焉。他日复梦梵僧数百。其上座者。抚而告曰。汝先所受非胜律仪。安能开汝正道。资汝净行。幸遇清众。宜更翻坛。思以夕梦。再发精感屡驰。由是得见三生行道事。又尝梦中见弥陀佛与思说法。因造其像。以严观想。又尝安坐系念。见一生善恶业相炳然齐现。现已身心勇猛。得悟法华三昧大乘方等之旨。遂于大小二乘。定慧等学。敷扬引喻。用摄自他久之。众杂精粗。是非纷起。其徒患之。具以白思。思曰。大圣在世。不免流言。在我之为岂逃小谤。况我佛法不久当灭。未识何方可避其难。俄而空有人曰。若欲修定。武当南岳。是其处也。齐武平中。南至光州。时方扰攘。路多梗塞。权与其徒止于大苏山。其山陈齐边境。兵刃所冲加。值佛法云崩五众离溃。一时英俊。犹慕其德。晦逃名迹。来咨理味。思曰。吾老矣。无能以发汝。姑命学徒智顗。代讲金经。至一心具万行处。顗有疑焉。思曰。汝向所疑。乃其大品次第意。未为法华圆顿旨也。吾昔夏中。苦节思此。无何一念顿晓诸法。忝已亲证不劳致疑。顗即咨受法华三七境界已。而咨曰。和尚行位应居十地。思曰非也。乃十信铁轮位耳。吾时以事验之。可自见矣。陈光大中离大苏。与四十余僧。径趣南岳。既至谓诸僧曰。吾此十载。必事远游。翌日前至衡阳。遇一嘉所。层峰峭拔。茂林森耸。思指茂林之下曰。此古寺也。昔吾憩此有年矣。依言以发其土。果获堂殿基[土*庶]僧用器皿。次至一大岩下。又曰。此吾昔之坐禅处也。群贼之来以斩吾首。自其命终有今身焉。未移数步。且得枯骸一聚及于髅骨。思捧髅骨而祝曰。此吾身首之余分。可凭佛力为之资熏。特收之以起塔焉。陈帝闻思叠有异事。下诏迎思。以止栖玄寺。寻之他寺。途中遇雨。衣物不湿。履[焉-正+臼]不濡。僧正慧皓见而叹曰。此果行人。吾辈不得而知矣。大都督吴明彻省。以犀枕奉思。别将夏侯孝威。往寺谒之。道中忽念。吴侯所奉犀枕。欲识其状。比至思所。未之致敬。思曰。欲见犀枕。可往视之。夏侯大惊。乃知其有他心焉。思居南岳。陈主岁遣三信慰劳。供应山积。其所化人。神变难测。或现形大小。或隐迹空无。或凭附外物。祥瑞乱举。临终至其山半道场。继日说法。告道严毅。闻者寒心。既而又曰。若十人能修般舟三昧。随其所须。吾当资给。如无此人。吾其去矣。竟无答者。思即敛念。若弹指顷而奄息焉。有小僧灵辩。时在其侧哀号踊躄。思复开目而责曰。众圣相迎论吾所受生。何意哀号以相乱耶。乃斥灵辩。出外奄息如初。原其年即陈太建之九年。年六十四。始思之至以为十载之后。必事远游。至是正十载矣。议者以。思尝受弥陀说法。复造弥陀圣像。用严观想。又与慧命禅师。蕴结净业。期会于安养。则思向之以谓。众圣相迎。论吾所受生者岂他哉。其实以生安养尔

释智顗。俗姓陈其先颍川人。有晋迁都。寓居于荆州之华容。母徐氏。怀顗屡感异梦。及诞室内洞明逾日。乃止襁褓之间。卧即合掌。坐即面西。殆其总角。喜往伽蓝。僧有奇其志尚。口授法华普门品。才及一过则通诵之。志学之年。北度硖州。依学于舅氏。十八遇湘州果愿寺绪法师。从而落发。绪授十戒。令就慧旷律师北面横经。续潜大贤山。诵无量义及法华普贤观经。浃旬未再。三部终焉。次依光州大苏山思禅师。思见顗曰。昔在灵山同听法华。胜缘所资。今复会此。首示普贤道场。及说四安乐行。顗止苏山。行法华三昧。始三夕至药王品是真精进句。解悟开发。且见与思共在灵山听佛说法。翌日白思。思曰。非尔弗感。非我弗知。此乃法华三昧前方便也。未几又入熙州白沙山。如前入观。于经有疑。辄见思来冥为披释。其后思令代讲。闻者伏之。惟于三三昧三观智用以咨审。余皆炳然自晓。思于座下观听。谓学徒曰。此吾之义儿也。但恨定力少矣。于是道俗改观。名闻遐迩。寻而别思。思曰。汝于陈国有缘。往必饶益。顗乃间适金陵。于瓦官寺。大弘禅法。仆射徐陵。与时贵望。咸叩问之。然顗赋性恬怡。不乐纷扰。出处动静。率思林泽。陈光大中。曾梦岩崖千仞。云日半垂。沧溟万里。渺无堤岸。遥见一僧在其岩顶。招手伸臂。至于岐麓。挽顗而上诘。旦具言其梦。人或告曰。此必会稽之天台尔。晋宋以来。僧光道猷法兰昙密之徒。皆栖焉。顗欣其说。与慧辩等二十余僧。相与南征其山。先有僧定光。栖之已四十年。顗之未至前二年。光谓人曰。善知识来。尔宜办事。以待其阙。及顗之至。欢然相接。且问之曰。善知识。忆吾早年招手伸臂以相挽不。顗乃惊悚。知昔之梦有灵矣。旋闻钟声遍彻山谷。顗以山谷无寺。颇怪异之。光曰。钟是召集有缘。尔得住也。何怪焉。洎将营寺。光曰。可以随宜安堵。至国清时。当有贵人为立寺矣。后二年宣皇帝。闻顗道行果敕立寺。又知僧徒所在景附。特割始丰县资赋。以充给之。顗居其寺。每膺夏制。讲净名经。一旦讲次。倏见三道宝阶自天来降。又复有数梵僧。乘阶而下手。擎香炉绕顗三匝。久而乃灭。识者以为石桥圣众。明示印认。使固其心焉。永阳王百智。以师事顗。及其出抚吴会全家就山。以请戒法。宣帝亦尝问曰。方今释门谁为名胜。近臣陈喧曰。瓦官禅师真为名胜。往在京辇群贤所宗。今遁天台物情失附。愿陛下诏回。规训道俗。帝乃叠降玺书诏之。顗至都下帝敕群臣。迎入太极殿之东堂。讲智度论。又诏羊车童子引导于前。又宣中书舍人。翼从于后。于时天下检括僧尼。无籍贯者。万计朝议。以其寡经业者。尽搜简之。顗谏曰。调达诵六万象经。不免地狱。盘特讽一行法偈。获登圣果。笃论道也。岂多诵哉。宣帝大悦。遂停搜简。俄梦一人。部从严整。前而告曰。余冠达也。请住三桥。顗曰。冠达梁武法名也。三桥非光宅耶。乃移居之。其年夏四月。陈主幸寺。请讲仁王经。帝于众中。起拜殷勤。储后嫔妃。并崇戒范。仍具文曰。惟师化导。无方随机济物。卫护国土。汲引天人。又曰。今欲罄其本愿。请为菩萨戒师。冀流慈忍。如朕意焉。顗升高座。帝于座下执弟子礼。及金陵败。覆事归杨氏。晋王时在杨州。亦欲咨受戒法。躬制文曰。弟子承基积善。生在皇家。庭训早趋。贻教夙渐。又曰。和尚名称远闻。众所知识故。兹虔仰命楫远迎。顗届杨州。王陈千僧法会禀受焉。受已顗告王曰。大士超度总摄为先。诠名表实。今昔同然。王可法名总持用彰其实。王顶受之。王于众中。亦告顗曰。禅师智德。内融慈忍外发降伏天人。制诸魔外。愿号智者。下副群心。因舍异物。六十余事。顗回其物。俱赈贫乏。后还旧山。一心在定。他日由禅定起。谓弟子智越曰。吾之幻质旦夕云灭。汝于石城。严持香华。俟吾以谢此报。及顗至之施床。西向念弥陀佛与二菩萨。及于净土化佛与化菩萨。来相拥护。又嘱弟子。多燃香烛。又挹三衣钵杖。以近其身。有欲进齐食者。师曰。能无攀缘。即真齐矣。又索香汤。漱净舌根。说十如四不生十法界三观四智四无量六波罗蜜等法。僧有问其所证。答曰。吾不领众。必净六根。为他损己。退归五品内位。尔又曰。人命将终。闻钟磬声增其正念。汝宜鸣磬以增吾念。乃自跏趺。于弥陀像前终焉

释智舜。俗姓孟赵州大陆人也。少负耿介。有高遁林泉志。旋而剪落。益疏流俗。事云门稠禅师。余一纪沉默络日。似不能言。其所言者。戒焉定焉。三乘位望互所修证焉。稠奇之曰。汝于人事其几无心哉。吾今而后。与汝可言教矣。繇是三乘权实。日新闻见。其于僧行。弥加砥砺。或时妄情卒起。则引锥刺股。用警其念。虽夫小过。舜亦然也。以故尘劳业习无自而入。旧与昙询法师。同修念定。便滫而外足不逾阃者十年。后闻赞皇许亭山林麓秘邃。就而栖之。好事者多以辇运。庸资其阙。舜避焉。问其故。对曰。山居橡栗。足以支岁时。何阙之有。惟舜为行至简为性至仁。生生之类。微而如蝼蚁者。未始伤之。其他异类。又可知也。人有啖其血肉。舜必告曰。六道殊形。汝无不经。一切有命。皆汝父母。一切有生。皆汝故身。食其肉是食汝父母。啖其血乃啖汝身分。汝奚不以父母身分悯之哉。闻者悛心焉。尝有猎者。驱雉以入其房。舜勉释之。不能回其意。乃刃一耳遗之曰。不能回汝之意。由汝贪其肉故也。吾愿以此代之。猎者大惊。其后许亭风俗。不为畋猎者十八九焉。舜居许亭日久。山足居民率来依慕。舜不乐之。又入漳洪山之南谷。更专念定。隋开皇十年。文帝知舜刻苦。特下诏曰。皇帝敬问漳洪山之南谷舜禅师。冬日极寒。道味安隐。勉勖苍生。成就胜业。惟兹愿力朕甚嘉焉。今遣开府卢元寿。指宣朕意。仍诏禅师以赴行在。舜表谢以疾辞焉。民钦其德。起寺居之。后憩庐山大林寺。以昔远师有莲台净社之修。又其遗迹炳然尚在。于是踵其前躅。修十六观。于诸观门。日驰念想。季年豫章道俗。请讲观经。舜曰。观经净土教也。净土吾所修也。吾岂于此拒之哉。吾从命焉。讲终之五日得病。又一日舜于病中。自见鹦鹉孔雀累百来集。念佛焉念法焉。念以诸波罗蜜。而微妙之声在焉。舜乃强力。而起告弟子曰。鹦鹉孔雀交相来集。而复念佛念法。以当吾前。此必净土化主。示其先应以资我。我于今日其终焉。已而果然

释智通。俗姓程河东人也。十岁服缁为沙弥。威仪敦肃为时所称。受具之后。屏息诸缘。独勤忏诵。诵先贤赞佛偈三千余首。每于六时以对尊像。引声高唱。委曲凄切。闻者悲之。五十许年。略无告倦。周武之末。释门沦废。通即避地幽僻。以消时难。隋祖统御再隆佛日。通于孤老寺。六时精苦益倍初焉。大抵以三界五苦日相凌困。愿期出离以生安养。大业七年十月婴疾。姑命门人顶盖数十人。同声西向。念弥陀佛。通乃闭目。端想久之。问盖曰。有何缘务大明灯烛。盖因熄烛。通又曰。明何益盛。盖以无烛。遂对之曰。光明异相。必有待也。非盖所能知矣。通旋开目周视。令盖燃香。香烟既起。通弹指云。无上胜异在吾有矣。或问其胜。答曰。宝幢华幔。悉在吾前。非胜而何日将暮矣。又谓盖曰。吾生净土。刻在今夕。汝徒精进勿生退惰。至于中夜。坐亡于忏诵之堂。若禅定焉。寺僧道慧。见其堂左。楼阁千重。排空西去。渐远渐隐。犹云雾万叠。或离或散。不可模状。时顶盖之母王氏。亦著净业。当其舍报。亦见青碧莲华充满其室。至者往往。尚闻莲华之香。移日不散

释真慧。俗姓陈陕之平陆人也。隋开皇中。厌俗以事本州清禅师。次之邺都。受具于洪律师。续闻卫州询禅师。深悟佛乘。复从咨访。开皇之末。杖锡西归。路出白鹿百家岩。因而憩寓。或告慧曰。择地幽栖。蒲阪尤嘉焉。慧得其说。乃之蒲阪之麻谷。创开禅宇。蔚为净坊。大业初尝饵黄精。绝粒百余日。于其净土。以系观想。旋又坐夏于盘谷。谷有猛虎。为民害者四年。殆慧之至。率皆避焉。十一年十月七日寝疾。终于其谷之南岩。春秋四十七。僧腊三十五。初慧好穷经律。积以成性。及得净土九品阶渐。追而修之。又恐修习未固魔外间扰。且曰。凡夫异念纷纷不一。不凭圣力。吾孰依焉。乃筑净地。为之方坛。坛设高台。珠玉众宝中外相表。台之四面。复设四柱宝幢。幢上网幔。互相映饰。无量寿佛居中焉。观音势至侍左右焉。其下间以青碧象琉璃地。金绳分布。用界其道。道下又设七宝金幢。幢分八方。皆如其一。取经所谓七宝金幢擎琉璃地者云也。慧每依像作观。必先澡身浣衣。而后敢入。既而出之。挺身整念肃肃然。若其诸佛神变而常在前焉。其亡之夕告弟子曰。吾于净土。稍敦行业。不期今夕。预见莲华。载开载合。似将乘吾。足履之在空焉。未移顷刻。众闻钟声。又闻天风四来异光骤发。慧遂亡矣

释法智。不究其族。隋文之时。游学于东越。越之有通大小乘经义者。智必师之。以故强学多闻人罕俦匹。末年以径直之门。莫如念佛。于是晨兴暮息。继念而不弛者七年。已而议曰。犯一吉罗承其罪也。历一中劫。此诚可信。以其固而为之也。一称阿弥陀佛。而灭亿劫重罪。则予也窃有疑焉。或告智曰。无自疑矣。教以念佛久则功。功则化。化则三昧现前。今子之疑。是疑教也。夫疑教则信无依。无依则情自乱。乱而失之。则谤讟之过。生地狱之因。起如之何。且自疑也。智诚其意。乃于国清寺兜率台上。绝去诸缘。一心念佛。想念既极。数感观音势至同时来现。异日又感天冠宝瓶光映其身。智谓道俗亲知曰。吾生净土盖有日矣。谁能具食以饯我。众笑而对曰。果能之。则吾等岂以一食为惜哉。惟恐道人之不能也。遂刻后三日会食之。其日食罢。智无他疾。众心或信或否或疑。其卓然为相侮。日既西次。因宿其房伺候之。夜之未央。智于绳床念佛。安坐而化。是夜有金色光。自西而来。照数百里。江上渔人谓。其天晓。舳舻相望。率皆惊起。久而乃晓

释善胄。俗姓淮瀛州博野人也。少通义学。出于流伍。尝游吴中。遇法师慧靖讲涅槃经。道俗千人。倾耳注听。胄于千人之中。与之论议。往复征诘。大为克胜。由是数郡飞播时誉。隋仁寿三年。文皇帝诏。择名僧五十三人。分舍利于五十三郡。胄以所负之善。获预其选。就其所选。胄尤有声焉。然胄寡亲世务。亲戚故旧情亦薄。然惟于净土。特著勋业。所居堂宇。有弥陀像及二菩萨。累放光明内外。见者靡不称叹。而胄也其终无言焉。大业二年卧疾。至唐武德三年。疾乃有瘳。胄曰。吾病瘳矣。命且将尽。俄而骤致绵笃。又曰。吾于佛教。本无轻略。不虑净土不生。即令诸僧拂拭房宇。严待时至。其夕诸僧。尚在胄侧。而胄倏起合掌。而祝曰。佛以四十八愿摄我。有情必冀。此时如佛本愿。已而又曰。诸有众生。于多劫中。不值佛不闻法。今佛光明。幸既照胄。胄向所愿无愆矣。言讫遂终

释法祥。同州澄城人。童稚之岁。操志自立。周武之末。冠带僧徒。其间负明敏者。必录用之。祥以所负获升官路。隋复大化。祥乃陈表乞再为僧。寻住杨都大兴国寺三十年。潜思玄籍。罗总权实。开蒙指俗。动有饶益。每以饶益之善。助生安养。至于基一堂构一室。形器土木之为。必引愿之。唐武德七年有疾。至其增剧。弟子在祥之侧。闻祥称佛之声。继发于口。初未悟之。谓其病中念佛。以著愿想。寻回顾之。乃见其房之西壁有光焉。其光圆合。若诸宝镜。虽他国土毕亦现之。光中又有频伽之鸟鼓冀四来。祥指所见谓弟子曰。频伽诸鸟。汝徒见耶。见之他日净土必见吾也。旋而光隐。祥亦亡焉。于是用西域茶毗法。收舍利而葬焉

释明赡。俗姓杜恒州石邑人。性刚介有古今学。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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