摈诸门外的意思解释及典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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摈诸门外
拼音: bìn zhū mén wài
频率: 一般
年代: 现代
词性: 中性词
结构: 偏正式
解释: 排斥在门外,不与之同流。

语法: 作谓语、定语;用于书面语。
典故出处: 林语堂《论东西思想法之不同》:“凡逻辑无法处置的问题,都摈诸门外,绝口不谈,一谈就不科学。"
成语示例:不是我们存心要把你~。
英文翻译: lock somebody out

摈诸门外的意思解释及典故

摈怎么读音是什么?

你好。摈,音:bìn

1. 排除,抛弃:摈弃。摈除。摈黜(罢黜并放逐)。摈诸门外。

2. 古同“傧”,迎宾。

默摈,这两字的读音?

默 拼音:mò ,笔划:16部首:黑五笔:lfod  汉字演变 | 默的英语 | 说文解字 | 康熙字典 | 默字姓名基本解释:默 mò 不说话,不出声:默认。

默写。

默许。

默哀。

默诵。

默读。

默悼。

默契。

沉默。

默默无闻。

笔画数:16; 部首:黑; 摈 拼音:bìn ,笔划:13部首:扌五笔:rprw  汉字演变 | 摈的谜语 | 摈的英语 | 康熙字典 | 摈字姓名基本解释:摈 (摈) bìn 排除,抛弃:摈弃。

摈除。

摈黜(罢黜并放逐)。

摈诸门外。

古同“傧”,迎宾。

笔画数:13; 部首:扌;

提手旁一个宾读什么?

摈 读音:[bìn] 部首:扌五笔:RPRW 释义:

1.排除,抛弃:~弃。

~除。~黜(罢黜并放逐)。~诸门外。

2.古同“傧”,迎宾。

先秦时期爱情观产生的原因?

先秦时期是一个典型的贵族社会,士庶之间的分别是非常明显的。在贵族阶层,按照礼法规定的婚姻形态已经出现。根据《礼记》的记载:

“纳采,用雁。主人筵于户西,西上,右几。使者玄端至。摈者出请事,入告。主人如宾服,迎于门外,再拜,宾不答拜。揖入。至于庙门,揖入;三揖,至于阶,三让。主人以宾升,西面。宾升西阶。当阿,东面致命。主人阼阶上北面再拜;授于楹间,南面。宾降,出。主人降,授老雁。摈者出请。宾执雁,请问名,主人许。宾入,授,如初礼。”

这就从侧面表明,在婚姻之前的男女方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这也是纳采问名的原因,所以这类婚姻关系应该是缺乏前期的情感基础的。

先秦时期的“好色”爱情。先秦时期的爱情是发乎本性的。中国古代最早的诗集《诗经》开篇即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礼记·礼运》亦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可以说,“色”是人的本性。

事实上,在早期儒家学说中,这种看法是普遍可见的。举最常见的几个例子。《孟子·告子上》云:“食色,性也。”《孟子·万章上》亦云:“好色,人之所欲。”可见,早期儒家将好色视为人之本性。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最早见于《论语》中《子罕》篇和《卫灵公》篇,后者之前还有语气词“已矣乎”。表面上看,孔子将“好德”与“好色”对立起来,实是感叹人们“好德”不能如“好色”发乎本性。儒家认为,“德”之大者,莫过于推行“王道”。在孟子看来,这与“好色”并不冲突。《孟子·梁惠王下》中记载着孟子游说齐宣王行“王道”,齐宣王推说自己“好勇““好货”“好色”,孟子逐一说服,关于“好色”,更是精彩——

昔者大王好色,爱厥妃。诗云:古公檀甫,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当是时也,内无怨女,外无旷夫。王如好色,与百姓同之,于王何有?

可见孟子认为王者与百姓同样都有“好色”的权利,且与行王道不冲突。此时,情爱是作为一种正常的欲望来看待的,人们虽“好色”,但发乎本性,止乎礼。

一个提手旁一个宾念什么?

提手旁一个宾读音是摈读作bìn,本是“傧”的异体字,现代汉语分成两个字。

基本字义:

1. 排除,抛弃:~弃。~除。~黜(罢黜并放逐)。~诸门外。

2. 古同“傧”,迎宾。

3.笔顺读写:横、竖钩、提、点、点、横钩、撇、竖、横、竖、横、撇、点

详细字义:

1. 排斥;弃绝

摈,相排斥也。――《玉篇》

贤者摈于朝。――《淮南子·说林训》

六国从亲以摈秦。――《战国策·赵策》

《东周列国志》第九十三回:“诸侯咸恶秦之无道,复为‘合从’以摈秦。”

已摈忧患寻常事,留得豪情作楚囚。――恽代英《狱中诗》

2. 又如:摈兑(除掉;以命换命)摈落(排去,弃而不用);摈压(受到排斥压迫)

3. 通“傧”。导引宾客

宗人摈。――《仪礼·有司彻》

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论语·乡党》

掌九仪之宾客摈相之礼。――《周礼·司仪》

衣钵戒牒是什么意思?

挂单,谓行脚僧就寺院投宿。

单,指僧堂里的名单。

游方僧投宿寺院把衣钵挂在名单下,故称。

判断一座寺院是否接受挂单,最明显的标志是看韦陀菩萨的韦陀杵的方向:如果韦陀的降魔杵扛在肩上,表示这个寺庙是大的寺庙,可以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三天;如果韦陀的降魔杵平端在手中,表示这个寺庙是中等规模寺庙,可以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一天;如果韦陀的降魔杵杵在地上,表示这个寺庙是小寺庙,不能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

"单",即单位,指僧堂内各人的座位,各单前长六尺、宽三尺的空间,亦即各人坐卧、饮食的座席。

在丛林中,单即代表"人"。

挂单是指到寺院投宿,若人已额满而不接受云水僧挂单,称为"止单"。

自己左右两邻的单位,称"邻单"。

辞别寺院而他去,称"起单"或"抽单"。

僧众挂单后,日久知其行履确可共住者,即送入禅堂,称"安单"。

拜访他人的住处,称"看单"。

若犯戒被摈出门,称"迁单"。

挂单分:赶斋、一宿两夕、三天单、水火单与海单。

一般丛林寺院客堂门外,高悬一牌子,写著:无衣钵戒碟者,概不挂单。

古代行脚者外出,必须携带衣钵包被条包(即现代的行李)。

行脚者到寺,一般先从天王殿入,礼弥勒、韦驮菩萨、大雄宝殿各三拜。

行脚者外出,必须携带衣钵包、被条包。

行脚到寺不可径入殿堂。

应先卸下行李,放在客堂门外柱脚。

进门走两步半,问讯坐下。

行李若放在门右,则坐在左侧长凳上;放在门左,则坐在右侧长凳上。

以能照看到自己的行李为准,以免被马流僧所窃。

坐姿宜挂腿坐,双手冬抄夏搭,不宜盘腿。

有照客或工友走到面前,合掌问:“老菩萨!

来有何事?”行脚僧合掌答曰:“打扰常住,挂上一单”或曰:“前来赶斋。

”若是忏悔堂则云:“回堂亲近诸位上人。

”(刚到则不宜说亲近常住,待挂单几天互相观察后再作决定。

如要讨单,再穿袍搭衣带具到客堂向知客师讨单) 照客师知其来意,转白知客师,先在房门外弹指三下后说:“知客师慈悲,有老菩萨来挂单。

”知客师出来,不打招呼,径走到客堂门口,向外先看有无衣单。

此时行脚者照旧坐着,也不要理睬,因不知其人是否为知客师。

(若进客堂久坐无人招呼,可轻咳几声以令人知。

)等知客师从门口走回,同挂单者坐在同一侧椅子上,在将坐尚未坐下时,赶紧站起说:“顶礼知客师傅。

”知客师答:“问讯。

”依命问讯,等知客师命:“坐下。

”则坐。

否则不能坐。

知客师站立,也须站立。

知客师坐稳后,一般先问:“老菩萨(或上座师)何处发脚?”(即问从何而来。

)则答:“自某地来。

”问:“到常住这边有什么好事?”答:“打扰常住,挂一单。

”问:“衣钵常住何处?”答:“忏悔堂某地某寺。

”问:“得戒和尚上下?”答:“上某下某大和尚。

”问:“大师傅是谁?”答:“上某下某律师。

”问: “老常住在哪座宝山?”答:“小庙某地某寺。

”问:“师父上下怎么称呼?”答:“恩师上某下某和尚。

”问:“曾到此间否?”答:“初到此地(或曾到此地)。

” 知客问话宜温文有礼,语气平和。

行脚者则宜惟恭维谨,小声而答。

知客师询问后,认为满意。

即喊:“送单。

”此时行脚者说:“顶礼知客师傅!

”知客师说:“问讯。

”依命问讯。

照客接说一声:“请!

”行脚僧背起行李,跟照客走。

亦可由知客师亲自送到上客堂。

到门外敲小板三下。

屋内寮元师听到,即招呼香灯师挂帘子。

知客师站门外,寮元师站门内,相对合掌。

知客师说:“寮元师慈悲,有行脚的师傅来了。

”寮元师说:“请进!

”知客师父与行脚师傅进堂,知客师说:“礼佛三拜!

”行脚僧即把行李放在地上,依言向上三拜。

拜毕,知客师说:“顶礼寮元师父!

”寮元师说:“问讯。

”即说:“送知客师父。

”知客师说:“免送!

”即出去。

行脚僧自己呼:“顶礼东西两边老菩萨。

”在上客堂先住的师傅则答:“问讯,接驾!

”行脚僧人依言问讯。

此时寮元师指定单位,行脚僧即解开行李,鞋放在床下,鞋尖朝外与橙齐。

衣钵包挂在里面墙上。

具、海青摺好放在凳子与床齐。

七衣搭在单上竹竿上。

被长三摺,两头向内摺四分之一,再合摺形如龙口;钵夹在中间,如龙含珠;具则夹在中间似龙吐舌,人坐在凳上打坐,膝与边齐。

要离开时,先自己呼:“老菩萨们看衣单。

”(意思是我要走了,你们检查自己的东西,避免将来发生物品遗失嫌疑自己)。

收拾行李,先用衣钵盘将具海清、三衣、钵包妥,再捆其他行李,鞋子插在外边。

收拾好后、放在地上。

先礼佛三拜,再呼:“顶礼东西两边老菩萨”同住者应答:“问讯!

送驾,有缘再会。

”行脚僧将行李背起,自行上路。

如持方便铲、背蒲团挂单。

蒲团放两边柱脚,方便铲靠两边柱摆,则为销假;若压蒲团,铲向内放,则是挂单;铲向外放,则为赶斋;如蒲团、方便铲直对客堂,则是会客。

如遇出尘上士,飞锡高僧来寺挂单。

彼至客堂,先振锡摇铃三响。

知客师即出,先礼锡三拜后,双手接过锡杖先行领至方丈室,请和尚出,接谈经过。

办大斋,送尊客寮。

注意事项 挂单后首要三事:一知厕所(灯),二知用餐处,三知寺院作息时间。

回寺院三要:一要顶礼诸佛,二要顶礼恩师(堂头大和尚),三要巡寮顶礼班首职事。

戒牒三不:一不得在火边看,二不得在船上看,三不得给别人看。

早登极乐往生净土的全文?

叙净土往生传

宋福唐飞山沙门戒珠叙

给孤园中圣贤之众毕集。是时众无一辞之请。如来遽然而告曰。过是西方十万亿国有净土焉。其土广博百宝成焉。又曰。众生思焉念焉。求而以生者。皆如愿焉。说者曰。十二分教以罗万有。此乃无问自说之一分也。其义犹何。犹母之拊婴儿不俟其请。但欲顾其手足乳而哺之。腹而拥之也。然如来舍净梵降迦维。其说法者五十年。流慈振毓。随机有授。其间龙天释梵声闻缘觉大菩萨众。弃头目捐髓脑。外于国城珍宝。殷勤三请者非一。如来或辞或默。止止而不说也。有之至是而乃自说。诚悲五浊异生流浪。而不息者长劫。夫将厌五浊。期生于净土。必在乎专念。念言之至以系乎想十六观。所以第资焉。经称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其故何哉。明其始也。举其渐之之谓也。行始于有修。智始于有习。无上极果以始于深心。深心者确乎其不可拔者也。故一念转三涂之苦。十念阶九品之善。此虽大乘方等诸经。皆所互陈而互发。非止一经。言而发之也。汉魏已来。翘诚西向。蔑闻其有人者。实以大法初流经文之未备矣。西晋时刘曜寇荡京雒。僧显避地江东。始由三事因愿。骤感祥异。然其拳拳之志。以遭乱世。遗风胜业代或无闻。东晋之末。远师憩迹庐阜。其时同意法师。释道炳竺道生佛陀耶舍。洎在家英豪。刘遗民雷次宗周续之等一百二十三人。缔结方外之游。希风来集。远以幻集之期不克。以常保梦游之躯。不可以长存。因指无量寿国。结之遐游焉其已也。又言。其国清净无三涂无六趣。众生依向不一。生而生者。宝幢为之前导。金莲为之受质。于是相与而有莲社之想焉。今之以莲社云云。盖其始也。或时以为净社义亦详矣。自远而下。净土之修益振。故宋有昙弘。齐有慧进。梁有道珍。李唐之间。颖悟通识之士。如道绰善导者累复有焉。余以像季之余。值佛遗法。[糸*丐]怀净业其亦有年。每以前贤事绩散于诸传沦于异代。不得类例。相从条然以见。繇是历考梁隋而下慧皎道宣诸师所撰传记十有二家。洎大宋通慧大师新传。且得显等七十五人。其传之作理。或有所暗昧。辞或有所丛脞。因复修正而发明之。外有鸿业慧明等六十二人。在其生平想像。至于舍生之际。不尝以瞩胜相。备之不足起深信。乃无以备之。后之明哲。或患其所不足。摭而备之者。亦余之阙有补焉

净土往生传卷上

正传十九人(附见十二人)

西晋江东释僧显

东晋庐山释慧永

东晋庐山释慧远(佛陀耶舍与慧持昙顺附)

东晋山阴释慧虔

东晋庐山释僧济

东晋庐山释慧恭(僧光 慧堪 慧兰附)

东晋庐山刘程之

姚秦东安释僧睿

刘宋江陵释昙鉴(道海 昙泓 道广 道光附)

刘宋交址释昙弘

刘宋金陵尼法盛

刘宋丹阳尼道瑗

南齐杨都释慧进

北齐邺下释慧光

北齐灵建释法琳

北齐灵鹫释僧柔

后魏壁谷释昙鸾(龙树附)

萧梁庐山释道珍

后周河阳释慧命(法音附)

释僧显。族傅氏岱郡人也。或云临川南城人。累世祖从官于岱。因而家焉。显以弱年。弃俗操履洁苦。不交浮伪人事。盛衰机巧之变。未始形之。或时禅定辄移累日。西晋之末。刘曜寇荡京雒。显乃避地江东。放意名山。虽夫穷崖极险人迹不造。已必造之。晚于所造之境。得梵僧传译新经。经之文备以净土三事因愿。洎九品往生次第。遂大喜曰。吾以身混五浊。众苦婴缚。遽而得此。若其飞出涂炭翔翼大虚。吾今而后念有归矣。于是驰诚西想僶俯而不懈者九月。一夕寝疾。且见无量寿佛乘空来降。空中递有百宝光明。以烛其身。是夕显起澡浴。为同住及侍疾者。说己所见。并复陈诫因果。勉于未悟。既而亡之。邻寺或见金台西下。或闻殊香满室。人皆异焉

释慧永。姓鄱氏河内人也。东晋之末。师事沙门竺昙现。续闻道安法师。为时规准。自其千里伏膺从学。于时中原多故民相吞噬。姑欲南逾五岭。弛息罗浮之阴。才至寻阳。郡人陶范苦要留之。遂托庐山之西林不易年。门徒[洼-圭+帚]盛。远公又复来止。于是相与以为终焉计。远居东林三十年。影不出山。永于西林亦如之。加夫研味经律。精明讲说。布衣疏食乐以终岁。尝欲宅心静境习诸三昧。乃立一室于其所居峰顶。每永之至室旁之虎。必就驯伏。人或惧之。则驱而去。旋又来伏焉。又尝行至乌桥。乌桥营主乘马使酒。道相梗阻。永以日时颓暮。退无所之。举杖遥指其马。马惊主堕。因大遘疾。寻而追悔。永曰。佑戒之神暴。尔狂人于永也奚悔哉。然永真素自然语不伤物。标诚树愿动在安养。义熙十年。遇疾敛衣。摄念冥目。西向俄而求屣欲起。众怀疑恐前且问焉。永曰吾以佛来故起。之何其问也。已而遂终。道俗奔赴。咸闻天香。七日乃歇

释慧远。俗姓贾雁门娄烦人也。少依舅氏游学于许洛。博总经史。尤通庄老。年二十一。欲度江东。定契于范宣子。南路阻塞。志不获从。时道安于太行。弘赞像法。声甚著闻。远往归之。一面尽敬。后听安讲般若经。豁然开悟。乃曰九流异议皆糠秕。尔与母弟慧持。投簪事之。然其风韵严肃容止方棱。安每叹曰。使教流东土。其在远乎。至二十四大善讲贯。客有难问实相义者。往复条析。弥增疑昧。远引庄子之文类之。客乃晓然。自后安师许远不废俗书伪。秦建元中襄阳寇乱。安为朱序所拘支离。其徒各随所之。远与慧持数十人。同之荆州。未几又欲南之罗浮。路出寻阳。见庐峰青峻。意颇乐之。奈其所憩去水犹远。远以杖扣地曰。若此可居。当使朽壤抽泉。尔言讫泉涌。其后寻阳亢旱。远诣其水之傍。读龙王经。俄有巨蛇。由水升空。须臾大雨。因号其处为龙泉焉。时沙门慧永。已居西林。要远同止。又愧所居褊狭不足以处。乃告刺史桓伊。伊然其意创东林以居之。往时陶侃出镇广州。有渔人。于海上得育王所造像。其像甚异。侃奉归武昌寒溪寺。寺尝遭火像独存焉。后侃移镇他郡。以像继有灵异。遣使迎之。竟不能举。及远寺成愿心祈请。飘然自至。繇是知远修证。动有祥感。殷仲堪之荆州。道经庐山。与之论易。移晷不倦。堪曰。识智深明固难与敌。司徒王谧护军王默。咸钦风德遥致师敬。谧有书曰。年未四十衰同耳顺。岂不自悲颓落哉。远曰。古人不贵尺璧。而重寸阴。顾其所存。不在长年。尔宋武追讨卢循。设帐桑尾。左右曰。远公素王庐山与循交厚。宋武曰。远公世表人也。讵有彼此。因遣使赍书。遗以钱米。秦主姚兴嘉远才思叠形信饷。新出大智论。兴以论本寄远。仍示书曰。此论龙树所作。又是方等指归。不有大士。孰能序引。桓玄伐罪仲堪。径至山足。邀远以出虎溪。远辞焉。玄自入山。左右曰。仲堪罪人。力推敬远。惟公无敬之。玄曰仲堪生死人。尔吾谁类之。既而相见。不觉展敬。故虽内怀疑难。不敢复发。乃问以征讨之计。远不答诘其故。对曰军旅之事未之学也。玄曰何以见愿。远曰愿檀越安隐。彼亦无他。玄出山。谓左右曰。此人实乃生所未见。吾何怠之。后玄以震主之威曲相延致。又制沙门致敬王者。尚书令何充仆射褚翌诸葛恢等。皆有奏议门下承旨。又为驳难同异纷纭。理莫能定。远著沙门不敬王者论五篇上玄。玄辄止焉。殆玄西奔。安帝由江陵。旋于京师辅国。何无忌劝远迎驾。远托以疾。帝遣书劳问礼越常等。远表谢曰。释慧远顿首。阳月和暖御膳顺宜。贫道身婴故疾。年衰益甚。猥蒙慈诏。载垂光慰。感惧之深。实百于怀。帝览表。复以优诏答之。陈留谢灵运。负才傲物。少所推许。一与远接。肃然心服。矧远内通佛教。外善儒书。自居庐山三十年。影不出山。迹不入俗。彭城刘遗民。豫章雷次宗。雁门周续之。新蔡毕颖之。南阳宗炳。清河张野。并弃世遗荣。依远游止。远与遗民而下僧俗一百二十三人。结为净社。于弥陀像前。建诚立誓。期升安养。仍令遗民撰文以刻之。当时或称莲社。盖指群心誓生之所。尔远之广善援能务在弘法。每闻僧徒至自西域。必皆委曲咨访理味。罽宾沙门僧伽难提。太元中至寻阳。远请重译阿毗昙心及三法度论。晚闻罗什入关。焚香遐想。以致书问。什亦久藉其名。复书通好。而又以偈五首。大称赏之。自是南北千里书问不绝。义熙十二年八月一日动散。至于六日。[洼-圭+帚]加困笃。大德耆年皆相稽颡。请饮豉酒。远曰。以酒疗病律无通文。请饮米饮。又曰。日过中矣。已而请饮蜜浆。乃命律师。披律寻文。文未之半。远已亡焉。春秋八十三。道俗云委车轨为之结道。寻阳太守阮保。与弟子法净等。于其山西。凿圹以葬。而灵运宗炳一时名贤。追悼遗德。迭为铭志。梁僧慧皎。去远余百载。得其事实。亦为作传云。按远别传。远于净土之修。克勤于念。初憩庐山十一年。澄心系想。三睹胜相。而远沉厚。终亦不言。后十九年七月晦夕。远于般若台之东龛。方由定起。见弥陀佛身满虚空。圆光之中有诸化佛。又见观音势至侍立左右。又见水流光明分十四支。一一支水流注上下。自能演说苦空无常无我。佛告远曰。我以本愿力故来安慰汝。汝后七日当生我国。又见佛陀耶舍与慧持昙顺在佛之侧。前揖远曰法师之志在吾之先。何来之迟也。远既目击分明。又审精爽不乱。乃与其徒法净慧宝等。具言所见。因告净曰。始吾居此十一年。幸于净土三睹胜相。今而复见之。吾生净土决矣。次日寝疾。又谓净曰。七日之期。斯其渐也。汝徒自勉。无以世间情累拘也。至期果卒

释慧虔。姓皇甫河朔人也。精持戒律。其志尤固。初居庐山仅十年。道俗有业佛道者。皆慨慕之。虔以远师在其山足。德业风闻。加又伸明胜法。资发聋聩。美而叹曰。彼人也吾人也。彼其德业。吾不殆之。其于心也。能无愧哉。乃之吴会瞩地弘通。及至山阴嘉祥寺。聚徒馆众。大开诱掖。时罗什传译新经。有未讲者。虔历讲之。然其所讲必与众曰。幸由像季讲道遗教。愿乘少善。刻奉弥陀。后五年得病。虔知时至乃曰。登金莲坐玉池。莲开见佛。即其时矣。所欲祈诚海众。为法真友。观音势至。为己良导过此。以还无复他愿。其夕山阴北寺有净严尼者。方其假寐。倏见观音势至与百千众自高而下。幡华幢盖光映日月。严既见之。且礼且瞻。且因前诣而问曰。大士何所之耶。对曰。之嘉祥迎虔公耳。虔于是夕预亦自得胜相。寻告弟子。奄然长逝

释僧济。未详何许人。亦不知落发为谁师也。晋安之时。尝入庐山。问道于远公。内外经书。皆贯深要。远每谓曰。与吾绍隆大法。尔其人乎。济由敏悟之识。为远称誉。凡所讲议时多钦伏。殆其有疾。沈殢枕席。欲起而不能作者三日。远附一烛遗之曰。汝可凭此建心安养。济承其意。执烛停想。复延诸僧。夕讽观经。漏残星转。殆将五更。济以所执之烛。授弟子元弼。于僧中行之顷之。且觉自秉一烛浮空而行。蒙弥陀佛接置于掌。遍至十方历事诸佛。须臾既觉备与弼等道之。已而喜曰。吾以一夕观念蒙佛接引。惟佛大慈与念俱至。至于明夕。复见空中化佛与化菩萨隐显来集。又谓弼曰。化佛来也吾其去矣。于是西顾一息而终。终之余三月。当其敲暑。肌肉为之不腐

释慧恭。俗姓龚豫章之丰城人。入佛以来。与僧光慧堪慧兰三法师。最相友善。兰等力学。殆不如恭。而于净土。陶蒸酝藉。以系愿想。恭不殆之。兰尝谓曰。汝之力学博闻。是于佛道有资乎。聋夫奏乐而已。无闻圣人之明讥。汝承其讥乎。恭曰。胡为其然也。学不可已。达人之通议。孰能未死。昧昧如痴哉。后七年。兰等俱死。死时各有先应。又五年。即晋义熙十一年。恭且病焉。病中载念。兰等已死。自又缠困病苦。忽忽无所依。乃曰。六道相沿。其何止焉。既而笃甚。又曰。死生去来。吾安归哉。于是叩头泣血。矢心于安养。虽夫病苦之甚。而其念也无一间焉。一日目睇无量寿佛。以紫金台前至迎恭。恭觉其身乘彼金台。台中流出光明。若诸宝聚。又见昔者僧光慧堪慧兰等。于其光中。欣然告曰。长老受生之处。已居上品。吾等之怀。不胜浣慰。但念五浊淹延净土相依之晚也。恭于其日骤觉。身心无诸苦痛。奋身自起。言之乃灭

刘程之。字仲思彭城人。汉楚元王之后也。祖考而上为晋显官。程之少孤。事母以孝行闻州里。又以才藻自负。不委气于时俗。虽夫寒饿在己威福在前。其意湛如也。司徒王谧。丞相桓玄。侍中谢琨。都督谢安。太尉刘裕。咸嘉其贤。欲相推荐。程之曰。诸公所荐皆人杰也。若程之行不足以饰身。才不足以蔽俗。今而荐之。不唯已有尸禄之毁。亦恐天下不以诸公为知人矣。乃之庐阜。以托于远公。远公曰。官禄巍巍。欲何不为。程之曰。君臣相疑疣赘。相窥晋室。无盘石之固。物情有累卵之危。吾何为哉。远闻其说。大相器厚。太尉刘公。亦以其志不可以力屈。与群公议遗民之号旌焉。及雷次宗周续之毕颖之张秀实等同来栖远。远曰。诸公之来。宜忘净土之游乎。如有心焉当加勉励无宜后也。程之于诸公中。又最有文。得识其事。镵石以永之。是后程之。拳拳佛道。不罹荣辱惊者十一年。末年于念佛中。见弥陀佛身紫金色以临其室。程之愧幸悲泣且自陈曰。安得如来为我手摩其顶覆我以衣耶。俄而佛摩其顶引袈裟以覆之。他日念佛。又见身入七宝大池。其池莲华青白相间。其水湛湛若无畔岸。中有一人。顶有圆光。胸有万字。指池水曰。八功德水。汝可饮之。程之饮水甘美盈口。及其寤之犹觉异香发于毛孔。程之曰。此吾净土之缘至矣。谁为六和之众。与我证明之。庐阜诸僧既相来集。程之乃对尊像。焚香载拜。而祝曰。我以释迦遗教故。能知有阿弥陀佛。此香当先供养释迦如来。次乃供养阿弥陀佛。然后供养法华会中佛菩萨众。至于十方佛菩萨众。愿令一切有情俱生净土。愿毕乃三叩齿长跪而卒。卒之十一日。远公以程之社中人。也为之发传云

释僧睿。魏之馆陶人也。年十八。始事僧贤为弟子。巾[焉-正+臼]而外学与时竞。至二十。博总佛经。犹通儒籍。尝听僧朗讲放光经。屡有机难。朗谓贤曰。睿也识出人表。比格难吾累思不能通。可谓贤贤弟子耳。睿以身居学地。未能均慧习定。加又禅定之奥昧诸阶渐。且曰经法虽少足识因果。禅法未传。措心无地。罗什后至关中。出禅要三卷。睿首得之。日夜修习。遂精五门。善入六静。伪司徒姚嵩。高其懿行颇前席之。秦主姚兴。问嵩曰。睿公何如。嵩曰。实邺卫之松柏尔。及兴见之。盛加赏悦。反谓嵩曰。睿公乃四海之标领。何独邺卫松柏乎。于是美声大布。远近归德。什师所翻经论。睿并参正。后出成实论。令睿讲之。什顾睿曰。此论七处文。破毗昙在言小隐。若能不问而解真为英迈。至睿启发。果不咨什。什叹曰。吾以传译与子。相值盖无恨矣。后著大智论十二门论中论等序。并著大小品法华维摩思益经序。皆传于世。初睿善摄威仪。弘赞经法。常回诸善愿生安养故。虽坐卧进止。罕曾背西。后时无病集僧告曰。生平所存愿在安养。如睿所见。固当得生。或其身口意业。未至无犯。愿施大慈。永为法朋。因款诸僧。坐而死焉。睿死之日。寺僧咸见五色烟雾出睿之房。盘旋然渐而西去之

释昙鉴。俗姓赵冀州下博人也。孩稚厌俗。求师于竺道祖。学究群经。兼穷诸论。论文有所未通必曰。不有圣人复生。吾将安附。后闻罗什入关。杖策诣之。咨决心疑。一隅三反。及什之亡鉴曰。不幸什师去世。咨决无所。乃之江陵之山寺。时膺暮年履行尤谨。尝愿躬升安养。面觐弥陀故。虽毫芒之善。悉回向之。一日定中。见弥陀佛手捧金瓶。以水洒其面曰。涤汝尘垢。清汝心念。汝之身口。俱致严净。乃于瓶中。出一莲华授之。鉴之出定。谓弟子慧严曰。汝于净土有观念因。吾于汝也宜无隐乎。尔遂以所见告之。殆三日弟子道济辞往上明。鉴曰汝徒未能升安养脱娑婆。驱驱南北其终为何。既而又曰。汝能奉吾言他日之来。犹吾在焉。不然则汝之报。随业有迁。其夕鉴与寺僧。历叙畴昔。亦露其长往不复之意。闻者莫之测也。夜寝深矣。有沙弥僧愿。随在左右。鉴回顾曰。夜阑灯耗。汝奚在耶。僧愿引去。鉴乃独步廓下。念弥陀佛。近逾五更。其声弥励。及旦严等。依常问讯见鉴。趺坐而口不言。就而视之已亡矣。严等不以其棺掩之。凡三旬支体柔滑。有若芙蕖之香。内而发出焉。同时亦有江陵释道海。淮南释昙泓。东辕释道广。弘农释道光。并祈心安养。至其弃世。光等皆言。目击金台宝网。暨频伽命命之鸟。来现其前

释昙弘。黄龙人也。或云广陵高邮人。宋永初中。南游番禺。止于台寺。后适交址之仙山寺。香火之外。了无他事。诵无量寿及观经。不知其数。弘每念曰。一身万绪正念难守。可乘正念早见弥陀。由是于山崦间。积薪为[廿/积]。一日潜入其薪。口自陈曰。愿谢此报。速奉金颜。无于三界以堕诸有。因而纵火。弟子追及。舁之还寺。然其所焚半身已烂。未经月余烂且复焉。翌日乡闾严持大会。举寺皆赴。弘于是日复入岩谷。聚薪焚之。乡民奔救。弘已亡焉。于是益薪进火移日乃尽。弟子收其遗骨。得舍利数百。击之以石。光焰随发。竟亦无璺焉。次日有见。弘身作黄金色。乘一金鹿。西行甚急。或问之不答。再问之。惟举一手。指西而已。人有迫而追之。相去弥远。其终不及焉

尼法盛。俗姓聂贝之清河人。东晋之末。避地金陵。宋元嘉中。始于建福寺出家焉。才识慧解。率由天纵。盛以桑榆之齿。流寓皇邑。徒以运偶隆平。而心所存终怀旧土。乃曰以情继情。念奚不生。唯凭佛道可用销焉。遂从道场寺遇法师。受菩萨戒。昼则披陈玄素。夕则澄寂理味。渐积岁时。神情朗赡。虽曰暮齿。有逾壮年。每欲拔迹三界接武九品。于是分十六观。并作八池。以系前想。十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于其居寺塔下。礼弥陀像。际晚遇病。稍就绵笃。盛方假寐。见弥陀佛与二菩萨乘杂华云。云出宝光前以照盛。是时诸尼。款扉问疾。且见盛房。光明逆溢奇而问之。盛曰适吾假寐。见弥陀佛及二菩萨以在吾前。而复以光照我。岂佛之慈度我耶。言竟而绝。时豫章太守吴郡张辩。素所尊敬。为之传述

尼道瑗。俗姓江丹阳人也。或云丹徒人。少以聪悟。自得经籍书史。皆所博涉。成戒之后。研味三藏。尤得其要。晋孝武泰元中。皇后美其高行。凡所资善多归其寺。豪妇贵女。争与之游。宋元嘉八年。大造佛像。以广福业。彭城金像二躯。瓦官寺弥勒行像一躯。建兴寺金像二躯。建福寺卧像并普贤行像两躯。又随其像。陈献幡华。颇极精丽。十五年又造金无量寿像一躯。愿凭其像。接置西方。明年夏四月十一日。像于眉间。大放光明。以照其寺。寺内尽如金色。于金色中。无量寿佛。与瑗记曰。汝舍此报必遂依我。当善护持勿生疑慢。瑗得其记弥增感悦。旋于其月望日。就其像前。坐以终报

释慧进。俗姓姚吴兴乌程人也。性雄勇好任侠。年四十觉身梦幻。乃之杨都高座寺出家焉。进以中年出家。不能穷赜圆顿。愿诵法华。以毕残报。用心劳苦。执卷病生。叹曰岂业障深厚。如来之教难胜耶。乃复发愿。造经百部。以悔先障。始聚钱一千六百。一夕群贼来寇。进无惊挠。惟俯身合掌指其钱曰。此经钱也。出于檀越之家。吾无有焉。群贼闻之愧赧而去。尔后果成百部。部帙既满。病亦随损。进回所营功德。俱资净土。愿心深固。俄有空声。告曰汝事已办。愿亦已遂。其生净土。非汝而谁。进闻之曰。进本不敢以冀上品。但下品之下。亦其无退转矣。至齐永明三年。无病而卒。卒年八十余

释慧光。俗姓杨定州义丰人也。年十三。随父入洛。见佛陀禅师。慕其有道。从受三归。陀以光有异相。必能宣荷胜法。勉之从佛。光既从事佛道。刻己力学。日记数千言。加又钩索渊致。若由宿悟。一时有所咨问。光必指引。泠然可听。定人号之圣沙弥焉。洎其受具。大翼圣教。时钦其德。往往解囊而施。岁无虚日。光回所施。悉资茕独。尝著四分律疏及华严涅槃十地等疏。皆尽权实。齐之名贤。有如仆射高隆之司马令狐子儒。率宗奉之。然光所修精苦。未始克定何佛国土以托受生。及其病至于大渐。俄见天众来现。光乃投诚稽颡。乞归安养。未移瞬息。且见净土化佛。与化菩萨充满虚空。光曰。惟佛摄受。遂我本愿。又谓弟子曰。化佛菩萨。不知其数。吾得褰衣后随愿足矣。于是弹指謦欬。言气俱尽

释法琳。俗姓乐晋原人也。落[髟/采]于本郡。志学于蜀郡。常谓蜀中无师。慨然有不足叹。及隐公至。琳乃以日兼夜。委心师问。隐归陕西。琳亦随之。数载之后。诸部毗尼。洞晓持犯。寻又还蜀。止灵建寺。蜀之僧尼。驾迹宗奉不可胜数。而琳之心若亡焉。琳于律部。而外谈佛国土。必指极乐为受生处。以故早暮常诵观经。以系诸念。或时诵之。辄见一僧形甚魁大以在其右。琳虽异之。不尝形诸口吻。惟执侍小童子见焉。齐建武二年。不悆且见一大宝树。树下有三莲华。华上而有一佛二菩萨像。琳大喜曰。修净业者得见宝像。即除无量亿劫重罪。吾岂其人耶。幸吾见之。不虑金莲玉池不得而生。于是嘱其后事。无费僧物。无循俗尚。当循西土火葬以简其礼。其晚又谓僧曰。今夜尔闻钟声。即来视我。至于夜半。果闻钟声。琳乃就席闭目。违代僧徒。依其遗旨。于新繁路口。积木燔尸。烟火炎炎。三日乃熄

释僧柔。俗姓陶润之丹阳人。九岁亲学。秀发天然。闾里先达。莫不嘉其俊异。后遇弘称法师。遂投簪焉。称有大名。一时学者。骈肩依仰。柔侍其侧。日承提发。以故所学方等诸经。皆贯精奥。后入剡白山灵鹫寺。寺僧夜梦。人拥鈇钺队仗。充塞山阿。僧有问之。人曰柔法师至。吾且迎矣。及旦柔果至焉。寺僧竞款其事奇柔。柔曰。吾为鬼物见。尚何奇也。齐太祖及世祖文宣诸帝。咸知其名。前后诏至邺下。特加睿眷。然柔不亲俗不尚名。不以物态盛衰介其意。惟于净土之业著心焉。每至悬车西次。则敛容端想。历伸其愿。其亡之日。柔见化佛。仅百千数。又闻房室内外异香袭袭。柔曰。异香之来兮袭我衣。圣贤之拥我兮将安归。乃令铺席于地。西望虔礼。即时迁神焉。春秋六十四。全身葬于其山之南。沙门僧祐。与柔最善。摭其初终。刻之于石

释昙鸾。雁门人也。少游五台。感其灵异。誓而出俗。三乘顿渐。具陶文理。尝读大集经。苦其辞义。深密难以开悟。大下辞笔。以形注解。又尝抱疾。行至汾川。俄见云阴斗尽。天门洞开。六欲阶位。上下重复。鸾方瞬目。疾乃随愈。鸾于是后用心佛道。常如不及。开蒙诱俗。无间远迩。初鸾好为术学。闻江南有陶隐居。得道家长生法。千里就之以卒其业。陶以所学仙经十卷授鸾。鸾跃然自得。以为神仙之术。其必然也。后还洛下。遇菩提留支。意颇德之。问支曰。佛道有为长生乎。其能却老为不死乎。支笑而对曰。长生不死吾佛道也。道家何有焉。旋以观无量寿经授之曰。汝可诵此。则三界无复生。六道无长往。盈虚消长祸福成败。无得而眹其为寿也。有劫石焉。有河沙焉。河沙之数有极。寿量之数无期。此吾金仙氏之长生也。鸾承其语。骤起深信。遂焚所学仙经。而专观经焉。每于观经。得其理义。修三福业。想像九品。虽夫寒暑之变疾病之来。不懈于始念。魏主怜其志尚。又嘉其自行化他流靡弘广。号为神鸾。敕住并州大严寺。未几移住汾州壁谷玄中寺。一夕鸾正持诵。见一梵僧掀昂而来。入其室曰。吾龙树也。其所居者净土焉。以汝有净土之心故来见汝。鸾曰。何以教我。树曰。已去不可及未来。未可追现在。今何在。白驹难与回。言讫而失。鸾以所见胜异。必知死生之期戒矣。即集弟子数百人。盛陈教诫言。其四生役役。其止无日。地狱诸苦。不可以不惧。九品净业。不可以不修。因令弟子齐声。高唱阿弥陀佛。鸾乃西向冥目。顿颡而示灭之。是时道俗。同闻管弦丝竹之声。由西而来由西而隐。魏主曰。此诚佛子之真修。其所归也有在矣。敕葬汾西之文谷。仍条其生平所习。以立碑焉

释道珍。不原其氏。梁天监中。憩锡于庐山。闻昔远公与慧持昙顺等。结想于净土。心颇慕之。然其所慕。或就或否。犹豫然不克专其念。异时梦中。见浮海者数十人。橹舟前迈。珍且问之。对曰将适弥陀国也。珍曰。愿将随适。岂相拒耶。曰以子之意。孰敢拒之。但一日之修功超永劫。弥陀之经存矣。而子未诵之。如之何。且求适也。珍之梦觉。嗟叹愧悚。若于胜法有差焉。遂寻其经诵之。晨夕相继。间无容发。后二年前安居之二日。堂虚户扃。有捧银台而至者曰。法师报尽当升此台。又曰。以师之功。当得金台。奈何始心犹豫。故止此耳。珍泣谢曰。果能越三界出五苦。则珍也见佛之基有渐。奚必金台为也。然珍少言语多贬损。虽得其事。未尝矜于人。人亦不得而知。惟珍自记数百字。藏之于座隅经函。其亡之夕。所居之山崖壑万叠。如烈火千炬交相辉烁。乡民余百家。望之大为惊怪。及旦咸即其山。问之寺僧。对以珍亡。乃知。其所见者皆珍往生嘉祥焉。异日于珍经函。获其所记。因得广之。以悟来者

释慧命。俗姓郭。梁大通二年。生于相州之长沙。既而出家。识者奇之。以为终入如来室者慧命也。年十五诵法华。才盈七日一部终焉。其他文字诵亦类之。殆其剃落。学无常师。闻恩光禅师。克著令闻。委身咨禀。未易三年。大通禅要。又与南岳思禅师。最相友善。尝谓思曰。吾与子植因净业。远而结之。正以西方为期尔。思曰区区之意。孰敢忘之。但愿龙骥之尾。无拒苍蝇矣。续游仙城山。山有道士孟寿者。幽栖积岁。祈心返正。又欲居馆充建寺宇。俄而寿梦。被金甲者数百人。严卫馆侧。号令相警。若有所待。寿曰。此岂异人之至耶。不然何吾梦之有先也。次日命且至之。于是寿起深信。舍其所居。未几命曰。始造之寺。尚烦经置。吾宜弃禅观萦心于此哉。乃与其徒。以归长沙之故林。时法音禅师同郡人也。本姓王亦尝。与命结为净土友。当其暮年。益加亲厚。一夕命携音手。月下相顾而笑曰。时至不行谓之贪生。可去不去谓之苟欲已矣。夫吾其去矣。音曰。相知之义。宁不俟我十日哉。命竖两指而对曰。过此不可及也。旦日命果婴疾。又一日终焉。其终之日。则周天和三年十月之五日。其日同众。有目天人下降幢幡自随。或闻房宇唱善哉者。又闻奇香异乐。弥日不散。后十日音亦告终。所现瑞相。颇有似之

净土往生传卷中

正传二十人(附见四人)

陈南岳释慧思

隋天台释智顗

隋赵郡释智舜

隋河东释智通(通弟子顶盖母王氏附)

隋蒲州释真慧

隋天台释法智

唐京师释善胄

唐同州释法祥

唐终南释明赡

唐并州释道绰(道抚附)

唐天台释灌顶

唐相州释道昂

唐武丘释智琰

唐蒲州释神素

唐京师释善导

唐陈留释功迥

唐并州释惟岸(小童子附)

唐金陵释法持

唐洛阳释慧日

唐成都释雄俊

释慧思。俗姓李武津人也。少梦梵僧。劝令免俗。因而剃落。然其所依。迨非兰若。续感神僧。勖之斋戒。思乃励志。日惟一食。人事迎送。都然杜绝。诵法华维摩等经三十余部。所止林落。或人焚之。辄显疠疾。就而哀忏。即平复焉。他日复梦梵僧数百。其上座者。抚而告曰。汝先所受非胜律仪。安能开汝正道。资汝净行。幸遇清众。宜更翻坛。思以夕梦。再发精感屡驰。由是得见三生行道事。又尝梦中见弥陀佛与思说法。因造其像。以严观想。又尝安坐系念。见一生善恶业相炳然齐现。现已身心勇猛。得悟法华三昧大乘方等之旨。遂于大小二乘。定慧等学。敷扬引喻。用摄自他久之。众杂精粗。是非纷起。其徒患之。具以白思。思曰。大圣在世。不免流言。在我之为岂逃小谤。况我佛法不久当灭。未识何方可避其难。俄而空有人曰。若欲修定。武当南岳。是其处也。齐武平中。南至光州。时方扰攘。路多梗塞。权与其徒止于大苏山。其山陈齐边境。兵刃所冲加。值佛法云崩五众离溃。一时英俊。犹慕其德。晦逃名迹。来咨理味。思曰。吾老矣。无能以发汝。姑命学徒智顗。代讲金经。至一心具万行处。顗有疑焉。思曰。汝向所疑。乃其大品次第意。未为法华圆顿旨也。吾昔夏中。苦节思此。无何一念顿晓诸法。忝已亲证不劳致疑。顗即咨受法华三七境界已。而咨曰。和尚行位应居十地。思曰非也。乃十信铁轮位耳。吾时以事验之。可自见矣。陈光大中离大苏。与四十余僧。径趣南岳。既至谓诸僧曰。吾此十载。必事远游。翌日前至衡阳。遇一嘉所。层峰峭拔。茂林森耸。思指茂林之下曰。此古寺也。昔吾憩此有年矣。依言以发其土。果获堂殿基[土*庶]僧用器皿。次至一大岩下。又曰。此吾昔之坐禅处也。群贼之来以斩吾首。自其命终有今身焉。未移数步。且得枯骸一聚及于髅骨。思捧髅骨而祝曰。此吾身首之余分。可凭佛力为之资熏。特收之以起塔焉。陈帝闻思叠有异事。下诏迎思。以止栖玄寺。寻之他寺。途中遇雨。衣物不湿。履[焉-正+臼]不濡。僧正慧皓见而叹曰。此果行人。吾辈不得而知矣。大都督吴明彻省。以犀枕奉思。别将夏侯孝威。往寺谒之。道中忽念。吴侯所奉犀枕。欲识其状。比至思所。未之致敬。思曰。欲见犀枕。可往视之。夏侯大惊。乃知其有他心焉。思居南岳。陈主岁遣三信慰劳。供应山积。其所化人。神变难测。或现形大小。或隐迹空无。或凭附外物。祥瑞乱举。临终至其山半道场。继日说法。告道严毅。闻者寒心。既而又曰。若十人能修般舟三昧。随其所须。吾当资给。如无此人。吾其去矣。竟无答者。思即敛念。若弹指顷而奄息焉。有小僧灵辩。时在其侧哀号踊躄。思复开目而责曰。众圣相迎论吾所受生。何意哀号以相乱耶。乃斥灵辩。出外奄息如初。原其年即陈太建之九年。年六十四。始思之至以为十载之后。必事远游。至是正十载矣。议者以。思尝受弥陀说法。复造弥陀圣像。用严观想。又与慧命禅师。蕴结净业。期会于安养。则思向之以谓。众圣相迎。论吾所受生者岂他哉。其实以生安养尔

释智顗。俗姓陈其先颍川人。有晋迁都。寓居于荆州之华容。母徐氏。怀顗屡感异梦。及诞室内洞明逾日。乃止襁褓之间。卧即合掌。坐即面西。殆其总角。喜往伽蓝。僧有奇其志尚。口授法华普门品。才及一过则通诵之。志学之年。北度硖州。依学于舅氏。十八遇湘州果愿寺绪法师。从而落发。绪授十戒。令就慧旷律师北面横经。续潜大贤山。诵无量义及法华普贤观经。浃旬未再。三部终焉。次依光州大苏山思禅师。思见顗曰。昔在灵山同听法华。胜缘所资。今复会此。首示普贤道场。及说四安乐行。顗止苏山。行法华三昧。始三夕至药王品是真精进句。解悟开发。且见与思共在灵山听佛说法。翌日白思。思曰。非尔弗感。非我弗知。此乃法华三昧前方便也。未几又入熙州白沙山。如前入观。于经有疑。辄见思来冥为披释。其后思令代讲。闻者伏之。惟于三三昧三观智用以咨审。余皆炳然自晓。思于座下观听。谓学徒曰。此吾之义儿也。但恨定力少矣。于是道俗改观。名闻遐迩。寻而别思。思曰。汝于陈国有缘。往必饶益。顗乃间适金陵。于瓦官寺。大弘禅法。仆射徐陵。与时贵望。咸叩问之。然顗赋性恬怡。不乐纷扰。出处动静。率思林泽。陈光大中。曾梦岩崖千仞。云日半垂。沧溟万里。渺无堤岸。遥见一僧在其岩顶。招手伸臂。至于岐麓。挽顗而上诘。旦具言其梦。人或告曰。此必会稽之天台尔。晋宋以来。僧光道猷法兰昙密之徒。皆栖焉。顗欣其说。与慧辩等二十余僧。相与南征其山。先有僧定光。栖之已四十年。顗之未至前二年。光谓人曰。善知识来。尔宜办事。以待其阙。及顗之至。欢然相接。且问之曰。善知识。忆吾早年招手伸臂以相挽不。顗乃惊悚。知昔之梦有灵矣。旋闻钟声遍彻山谷。顗以山谷无寺。颇怪异之。光曰。钟是召集有缘。尔得住也。何怪焉。洎将营寺。光曰。可以随宜安堵。至国清时。当有贵人为立寺矣。后二年宣皇帝。闻顗道行果敕立寺。又知僧徒所在景附。特割始丰县资赋。以充给之。顗居其寺。每膺夏制。讲净名经。一旦讲次。倏见三道宝阶自天来降。又复有数梵僧。乘阶而下手。擎香炉绕顗三匝。久而乃灭。识者以为石桥圣众。明示印认。使固其心焉。永阳王百智。以师事顗。及其出抚吴会全家就山。以请戒法。宣帝亦尝问曰。方今释门谁为名胜。近臣陈喧曰。瓦官禅师真为名胜。往在京辇群贤所宗。今遁天台物情失附。愿陛下诏回。规训道俗。帝乃叠降玺书诏之。顗至都下帝敕群臣。迎入太极殿之东堂。讲智度论。又诏羊车童子引导于前。又宣中书舍人。翼从于后。于时天下检括僧尼。无籍贯者。万计朝议。以其寡经业者。尽搜简之。顗谏曰。调达诵六万象经。不免地狱。盘特讽一行法偈。获登圣果。笃论道也。岂多诵哉。宣帝大悦。遂停搜简。俄梦一人。部从严整。前而告曰。余冠达也。请住三桥。顗曰。冠达梁武法名也。三桥非光宅耶。乃移居之。其年夏四月。陈主幸寺。请讲仁王经。帝于众中。起拜殷勤。储后嫔妃。并崇戒范。仍具文曰。惟师化导。无方随机济物。卫护国土。汲引天人。又曰。今欲罄其本愿。请为菩萨戒师。冀流慈忍。如朕意焉。顗升高座。帝于座下执弟子礼。及金陵败。覆事归杨氏。晋王时在杨州。亦欲咨受戒法。躬制文曰。弟子承基积善。生在皇家。庭训早趋。贻教夙渐。又曰。和尚名称远闻。众所知识故。兹虔仰命楫远迎。顗届杨州。王陈千僧法会禀受焉。受已顗告王曰。大士超度总摄为先。诠名表实。今昔同然。王可法名总持用彰其实。王顶受之。王于众中。亦告顗曰。禅师智德。内融慈忍外发降伏天人。制诸魔外。愿号智者。下副群心。因舍异物。六十余事。顗回其物。俱赈贫乏。后还旧山。一心在定。他日由禅定起。谓弟子智越曰。吾之幻质旦夕云灭。汝于石城。严持香华。俟吾以谢此报。及顗至之施床。西向念弥陀佛与二菩萨。及于净土化佛与化菩萨。来相拥护。又嘱弟子。多燃香烛。又挹三衣钵杖。以近其身。有欲进齐食者。师曰。能无攀缘。即真齐矣。又索香汤。漱净舌根。说十如四不生十法界三观四智四无量六波罗蜜等法。僧有问其所证。答曰。吾不领众。必净六根。为他损己。退归五品内位。尔又曰。人命将终。闻钟磬声增其正念。汝宜鸣磬以增吾念。乃自跏趺。于弥陀像前终焉

释智舜。俗姓孟赵州大陆人也。少负耿介。有高遁林泉志。旋而剪落。益疏流俗。事云门稠禅师。余一纪沉默络日。似不能言。其所言者。戒焉定焉。三乘位望互所修证焉。稠奇之曰。汝于人事其几无心哉。吾今而后。与汝可言教矣。繇是三乘权实。日新闻见。其于僧行。弥加砥砺。或时妄情卒起。则引锥刺股。用警其念。虽夫小过。舜亦然也。以故尘劳业习无自而入。旧与昙询法师。同修念定。便滫而外足不逾阃者十年。后闻赞皇许亭山林麓秘邃。就而栖之。好事者多以辇运。庸资其阙。舜避焉。问其故。对曰。山居橡栗。足以支岁时。何阙之有。惟舜为行至简为性至仁。生生之类。微而如蝼蚁者。未始伤之。其他异类。又可知也。人有啖其血肉。舜必告曰。六道殊形。汝无不经。一切有命。皆汝父母。一切有生。皆汝故身。食其肉是食汝父母。啖其血乃啖汝身分。汝奚不以父母身分悯之哉。闻者悛心焉。尝有猎者。驱雉以入其房。舜勉释之。不能回其意。乃刃一耳遗之曰。不能回汝之意。由汝贪其肉故也。吾愿以此代之。猎者大惊。其后许亭风俗。不为畋猎者十八九焉。舜居许亭日久。山足居民率来依慕。舜不乐之。又入漳洪山之南谷。更专念定。隋开皇十年。文帝知舜刻苦。特下诏曰。皇帝敬问漳洪山之南谷舜禅师。冬日极寒。道味安隐。勉勖苍生。成就胜业。惟兹愿力朕甚嘉焉。今遣开府卢元寿。指宣朕意。仍诏禅师以赴行在。舜表谢以疾辞焉。民钦其德。起寺居之。后憩庐山大林寺。以昔远师有莲台净社之修。又其遗迹炳然尚在。于是踵其前躅。修十六观。于诸观门。日驰念想。季年豫章道俗。请讲观经。舜曰。观经净土教也。净土吾所修也。吾岂于此拒之哉。吾从命焉。讲终之五日得病。又一日舜于病中。自见鹦鹉孔雀累百来集。念佛焉念法焉。念以诸波罗蜜。而微妙之声在焉。舜乃强力。而起告弟子曰。鹦鹉孔雀交相来集。而复念佛念法。以当吾前。此必净土化主。示其先应以资我。我于今日其终焉。已而果然

释智通。俗姓程河东人也。十岁服缁为沙弥。威仪敦肃为时所称。受具之后。屏息诸缘。独勤忏诵。诵先贤赞佛偈三千余首。每于六时以对尊像。引声高唱。委曲凄切。闻者悲之。五十许年。略无告倦。周武之末。释门沦废。通即避地幽僻。以消时难。隋祖统御再隆佛日。通于孤老寺。六时精苦益倍初焉。大抵以三界五苦日相凌困。愿期出离以生安养。大业七年十月婴疾。姑命门人顶盖数十人。同声西向。念弥陀佛。通乃闭目。端想久之。问盖曰。有何缘务大明灯烛。盖因熄烛。通又曰。明何益盛。盖以无烛。遂对之曰。光明异相。必有待也。非盖所能知矣。通旋开目周视。令盖燃香。香烟既起。通弹指云。无上胜异在吾有矣。或问其胜。答曰。宝幢华幔。悉在吾前。非胜而何日将暮矣。又谓盖曰。吾生净土。刻在今夕。汝徒精进勿生退惰。至于中夜。坐亡于忏诵之堂。若禅定焉。寺僧道慧。见其堂左。楼阁千重。排空西去。渐远渐隐。犹云雾万叠。或离或散。不可模状。时顶盖之母王氏。亦著净业。当其舍报。亦见青碧莲华充满其室。至者往往。尚闻莲华之香。移日不散

释真慧。俗姓陈陕之平陆人也。隋开皇中。厌俗以事本州清禅师。次之邺都。受具于洪律师。续闻卫州询禅师。深悟佛乘。复从咨访。开皇之末。杖锡西归。路出白鹿百家岩。因而憩寓。或告慧曰。择地幽栖。蒲阪尤嘉焉。慧得其说。乃之蒲阪之麻谷。创开禅宇。蔚为净坊。大业初尝饵黄精。绝粒百余日。于其净土。以系观想。旋又坐夏于盘谷。谷有猛虎。为民害者四年。殆慧之至。率皆避焉。十一年十月七日寝疾。终于其谷之南岩。春秋四十七。僧腊三十五。初慧好穷经律。积以成性。及得净土九品阶渐。追而修之。又恐修习未固魔外间扰。且曰。凡夫异念纷纷不一。不凭圣力。吾孰依焉。乃筑净地。为之方坛。坛设高台。珠玉众宝中外相表。台之四面。复设四柱宝幢。幢上网幔。互相映饰。无量寿佛居中焉。观音势至侍左右焉。其下间以青碧象琉璃地。金绳分布。用界其道。道下又设七宝金幢。幢分八方。皆如其一。取经所谓七宝金幢擎琉璃地者云也。慧每依像作观。必先澡身浣衣。而后敢入。既而出之。挺身整念肃肃然。若其诸佛神变而常在前焉。其亡之夕告弟子曰。吾于净土。稍敦行业。不期今夕。预见莲华。载开载合。似将乘吾。足履之在空焉。未移顷刻。众闻钟声。又闻天风四来异光骤发。慧遂亡矣

释法智。不究其族。隋文之时。游学于东越。越之有通大小乘经义者。智必师之。以故强学多闻人罕俦匹。末年以径直之门。莫如念佛。于是晨兴暮息。继念而不弛者七年。已而议曰。犯一吉罗承其罪也。历一中劫。此诚可信。以其固而为之也。一称阿弥陀佛。而灭亿劫重罪。则予也窃有疑焉。或告智曰。无自疑矣。教以念佛久则功。功则化。化则三昧现前。今子之疑。是疑教也。夫疑教则信无依。无依则情自乱。乱而失之。则谤讟之过。生地狱之因。起如之何。且自疑也。智诚其意。乃于国清寺兜率台上。绝去诸缘。一心念佛。想念既极。数感观音势至同时来现。异日又感天冠宝瓶光映其身。智谓道俗亲知曰。吾生净土盖有日矣。谁能具食以饯我。众笑而对曰。果能之。则吾等岂以一食为惜哉。惟恐道人之不能也。遂刻后三日会食之。其日食罢。智无他疾。众心或信或否或疑。其卓然为相侮。日既西次。因宿其房伺候之。夜之未央。智于绳床念佛。安坐而化。是夜有金色光。自西而来。照数百里。江上渔人谓。其天晓。舳舻相望。率皆惊起。久而乃晓

释善胄。俗姓淮瀛州博野人也。少通义学。出于流伍。尝游吴中。遇法师慧靖讲涅槃经。道俗千人。倾耳注听。胄于千人之中。与之论议。往复征诘。大为克胜。由是数郡飞播时誉。隋仁寿三年。文皇帝诏。择名僧五十三人。分舍利于五十三郡。胄以所负之善。获预其选。就其所选。胄尤有声焉。然胄寡亲世务。亲戚故旧情亦薄。然惟于净土。特著勋业。所居堂宇。有弥陀像及二菩萨。累放光明内外。见者靡不称叹。而胄也其终无言焉。大业二年卧疾。至唐武德三年。疾乃有瘳。胄曰。吾病瘳矣。命且将尽。俄而骤致绵笃。又曰。吾于佛教。本无轻略。不虑净土不生。即令诸僧拂拭房宇。严待时至。其夕诸僧。尚在胄侧。而胄倏起合掌。而祝曰。佛以四十八愿摄我。有情必冀。此时如佛本愿。已而又曰。诸有众生。于多劫中。不值佛不闻法。今佛光明。幸既照胄。胄向所愿无愆矣。言讫遂终

释法祥。同州澄城人。童稚之岁。操志自立。周武之末。冠带僧徒。其间负明敏者。必录用之。祥以所负获升官路。隋复大化。祥乃陈表乞再为僧。寻住杨都大兴国寺三十年。潜思玄籍。罗总权实。开蒙指俗。动有饶益。每以饶益之善。助生安养。至于基一堂构一室。形器土木之为。必引愿之。唐武德七年有疾。至其增剧。弟子在祥之侧。闻祥称佛之声。继发于口。初未悟之。谓其病中念佛。以著愿想。寻回顾之。乃见其房之西壁有光焉。其光圆合。若诸宝镜。虽他国土毕亦现之。光中又有频伽之鸟鼓冀四来。祥指所见谓弟子曰。频伽诸鸟。汝徒见耶。见之他日净土必见吾也。旋而光隐。祥亦亡焉。于是用西域茶毗法。收舍利而葬焉

释明赡。俗姓杜恒州石邑人。性刚介有古今学。州里举为俊士。寻悟世幻。从飞龙山应觉寺出家焉。后依邺下大集寺。专穷大论。宇文氏之废佛教也。赡乃晦迹岩谷。至隋文恢复圣化。出居相州法藏寺。然赡志气超拔不干非类。香烛之外了无他涉。开皇三年。诏住大兴寺。传译圣文。大业二年。敕天下僧道。例形俗拜。于时殿前黄老之徒。皆奉诏旨。惟僧一门。犹怀偃蹇。帝曰。诏条久颁义。须致敬。赡对曰。陛下必使准制返道。则犬马之诚。敢不从命。如其大法可崇。则法服之下。僧徒无以敬俗。帝曰。僧徒无以敬俗何以致敬于宋武。赡曰。宋武任威纵暴。仁德不施。苟违诏命。坐贻显戮。陛下圣化毓物。不陷非罪。是以臣等。得尽忠言。帝允其奏。遂罢前诏。众以赡性刚介不畏强御。举为京邑上座。唐太宗时。亦尝诏入。问以佛教。赡曰。佛所宗。大以慈忍为本。寻即下敕以减屠宰。行军之处。皆置佛祠。殆其暮岁。克念安养。或讥所修迟晚。赡曰。孰迟也。十念不忘。犹且见佛。况吾所念。其万万哉。真观二年十月二日有疾。谓弟子曰。物数有终。命数有极。吾命终且极矣。又曰。吾之终也。其非安养之生乎。乃期僧俗数百人。旦日于兴善寺。具斋言别。于时仆射房玄龄相国杜如晦皆会焉。日既移午。赡乃回寺。整肃威仪。若有所待。顷之遽曰。我佛来也。须臾又曰。二大菩萨亦已至也。于是竦身合掌。欣叹而卒

释道绰。俗姓卫并州汶水人。弃家已来。历访名师。后闻瓒禅师理行兼著。毕志事之。寻憩壁谷玄中寺。寺即后魏昙鸾法师之旧止也。鸾于其寺。久蕴净业。至其亡日。叠有祥异。郡人奇之。捃摭其事。刻之于碑。绰临其文。弥起深信。于是依附静境。澄寂诸念。念弥陀佛。不知其数。大泛日以七万遍为度。并汾之间。风俗少事念佛。持数珠者罕。尝有之。绰勉僧俗念佛。无数珠者。以豆记之。如念一声。即度一豆。或时麻麦记者亦然。已而较之。其所度者数万斛。唐真观三年四月八日。道俗集其寺。乐如来之降生也。且见鸾于空中。乘七宝船。由其船上而指绰曰。汝于净土堂宇已成。但推报命未尽。尔复见化佛与化菩萨飘飖在空。众乃惊叹。大生信服。虽夫无种阐提之人。亦率服之。以故唐初。并汾诸郡。熏渍净业。由绰盛焉。绰有同志道抚者。久居辇下。去玄中寺。颇甚疏远。或时相见。必指净土为永会。绰亡既三日。抚闻之曰。吾常以行先之。何乃后也。又曰。吾如一息之功。见佛之期可追矣。即日于像前叩头陈露。退就其座以化

释灌顶。字法云俗姓吴。常州义兴人。五世祖避地东瓯。因家临海之章安。顶于孩抱之间。母称佛法僧名。口必和之。文字声势。历历可听。摄净寺慧拯法师。闻之曰。此真宿习也尔矣。七岁为拯弟子。日承训勖。骤有所成。洎拯厌世。访道天台。资习戒定。罔失规绪。陈至德中。从智者居光宅。陈氏失驭。事归隋氏。开皇十一年。晋王出镇杨州。顶随智者止禅众寺。既三年。智者回轸。顶亦附之十七年。智者有疾。顶受遗嘱。及别晋王信物。王尝请戒于顗。暨顶之至。大起怆悼。因以善业。推为法亲。续遣杨州总管府司马王弘。送顶还山。仍为智者创国清寺。仁寿元年。晋王入嗣。顶承天眷。日加隆盛。寺宇台殿。更增完葺。寻诏入内。讲净名法华等经。三夏阐弘。六宫仰止。又二年。顶归天台。至唐真观六年八月七日。终于国清寺。春秋七十二。初顶有疾。室有异香。顶喜曰。此宝莲之香气。吾其乘之而去矣。因之像前。十称阿弥陀佛。三称观音势至二菩萨。及清净海众诸菩萨。旋乃就席。累手当心。俨然如归

释道昂。魏之胡城人。托胎之始。其母不能啖荤血。人有茹荤血而至者。母亦恶之。九岁投灵裕法师为弟子。慧解天纵。殆非师授。尝于寒陵山寺。覃研经旨。积二十年。魏之僧徒义学有所不通。多就咨决。随叩随应。罔有遗音。每讲华严经十地论。其文将彻。乃自陈曰。愿生净土。由今日始。若夫造次语论。愿必在焉。唐真观七年春。昂见远近亲识。辄告之曰。吾之生也犹来。其死也犹归。吾之八月归去来矣。及期人皆造之。见其无病。众且疑焉。昂曰。吾时至矣。汝无疑也。因升高座。诫勖勤至。闻者悚然。昂于座上方诫勖。时遽然揖曰。彼何天众。杂沓而来。又曰。天道所生由来非愿。愿得净土相迎。即闻命矣。因之冥目。久之又曰。阿弥陀佛光已照我。诸化菩萨。又相来会。于是捧炉。叩首自陈庆遇。旋而炉坠。昂亦殒焉

释智琰。俗姓朱吴郡人。母张氏。初怀琰梦升通玄寺塔。远视临虚坦无惧色。及其载诞。秀形瞻视。八岁事通玄寺璩法师。十二诵法华一部。以继晨夕积三年。且曰。翼翼京邑四方。是则何必久居坎井。自昧闻见乎。十六北诣持法师。听成实论。不二年持公受请南迈。琰复东归。就大庄严寺爝法师。重研成实。陈至德三年。京师建仁王斋诏。以三教论议。百口流辩。七夜争锋。惟琰所议。为帝称赏。陈灭隋兴。尚书令楚国公杨素左仆射郅国公苏威。并引重之。大唐统御琰道弥振。至于中年。行法华普贤忏。又诵法华三万余部。又于净土。修三福业及诸观想。与州内外僧俗五百许人。每月一集。绵历光阴凡十载。勤勤之志。终乃如初。比夫匡阜之阴共誓同期。无以异也。真观八年十月得疾。疾中见一梵僧。手执宝瓶前谓琰曰。吾无边光也。却后净土所称功德宝王乃我尔。琰得其事谓寺僧曰。无边光即势至也。功德宝王实其成佛号。由因言果。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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